她鬆開我的手,舔了舔嘴唇,她的嘴角全都是血,看上去竟然有一點妖異的美感。
我收回了手指,使勁的甩了甩然後問她有什麼感覺沒有?
她又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品味,過了一會對我說:“好像有點甜!”
我愣住了,有點甜?難道我得糖尿病了?
我看了看手指上的傷口,神使鬼差的自己也對著傷口嗟了一下。
一點血就湧進了我的嘴裏,一股子血腥味就在我的嘴裏蔓延開來,他娘的,這什麼品味啊!
我一口將嘴裏的血吐掉,然後鄙夷的看了一眼小冬,她被我看的撓了撓頭:“是你讓我吸的!”
我頓時就無語了,心底裏更加的鬱悶了。
小冬說我的血有點甜,那麼那家夥是不是也是嚐到我的血有點甜呢?又或者說我的血有什麼特殊的作用?比如說糖份比較高?可以和紅牛可比了?
我想著立馬就想到了一個辦法,我要把我的血送去檢測一下!
等天快黑的時候胖子總算是回來了,不過他的眼睛有個拳印,看樣子是被人給揍了,他還有些罵罵咧咧。
我一問才知道,這家夥在酒吧裏喝酒撩妹玩嗨了,然後看到一個小太妹,穿的非常的暴露,就想上去調戲人家,結果被人家男朋友給揍了,六七個人圍著胖子揍。
胖子打翻了好幾個,最後自己也掛了彩,胖子就說:“他娘的,要不是那些保安拿著電棍衝進來了老子肯定得把他打的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我就對他說還是不要惹事的好,萬一要是把人家打出個好歹來,或都被人家打出個好歹來那都挺麻煩的,前者我得去警察局裏撈你,後者我得去醫院裏撈你!
胖子就嘿嘿的笑了,說那肯定是前者。
我沒有跟胖子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帶著胖子就去找一家檢測機構,花了好幾千塊錢人家才幫我檢測我的血液。
胖子還挺奇怪的,問我是不是得艾滋了,我氣的夠嗆,沒有理會他。
三天後我再去那家機構拿回了檢測報告,檢查結果一切正常,除了血糖低點之外我其它的比普通人都好上一點,體質屬於正常人,事實證明,我並不是什麼外星物種。
一下,我又開始煩惱起來了,就這樣在酒店裏渾渾噩噩的過了大約有一個星期左右,胖子的電話響了,他那個在死人身上摸來的蘋果手機響了起來。
我有好幾次都勸他換個手機,他現在怎麼說也是個百萬富豪了,用不著用著死人的手機,多膈應啊!
胖子卻對我說:“那你不懂,這手機貴著呢,而且這手機也能用,咱們能節省點還是節省點吧!”
我心說那你他娘的去酒吧的時候怎麼就不節省點呢?不過我沒有把心裏話說出來,胖子就已經接了電話。
他接了電話,先是嗯了一通,然後臉色一喜就說:“等會,我把電話給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