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實不就乏他以前的一些老對手。
他做鑒賞行業做古董這麼些年下來要說沒有坑過人,沒有害過人那是不可能的。
而他以前就有一個死對手叫謝鬆的,兩個人都是做古董的,但是那個時候發爺已經做了有幾年了,所以在一些行業的人脈方麵都比較大。
有一次湖南一個專門盜墓的老瓢靶子在盜墓的時候倒了,他手底下的人帶著貨紛紛出逃,發爺這人就開始大肆的收購這些人的古董。
他也是因為那一次越做越大起的家,但是老話說的好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個老瓢靶子雖然是倒了,但是他手底下以前的忠心夥計還是有不少的。
那個叫謝鬆的就是當初那個老瓢靶子的後代,他就領著那些老瓢靶子把湖南出逃的那些盜墓的給整頓了起來,後來發爺在因為收購古董的時候和謝鬆產生了衝突。
那個謝鬆很年輕,二十多歲,而發爺已經是個老頭子了,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裏,直接就以強硬的態度硬給收了。
後來那個叫謝鬆的就惦記上他了,但是發爺平時發爺根本就沒給那些人機會,那些人也隻能夠小打小鬧,傷不著他。
但是發爺這次出了這種事情讓他們也得知了消息,估計就是想在西藏無人區的地方給幹掉。
但是這些都是發爺自己的猜想,因為具體是誰他也不知道,他這些年結的仇比他收的古董還多,想殺他的人多著去了。
不過他估計的應該是八九不離十,因為他說其它的仇家大多都是一些商人之類的,殺人這種事情隻有那些下地盜墓的亡命之徒才幹的出來。
我聽了心底裏暗罵,還好他媽的這些人不是弄的定時炸彈,不然的話我們此時都上了西天。
不過我也有些不解,那些人既然是想要把發爺給炸死那他們就不會下這種機關,因為這種機關和炸彈都不穩定,一但沒有把發爺給炸死那肯定會全麵的檢查車輛,那到時候他們苦心費力下的陷阱豈不就是白費了?
發爺卻搖頭說:“他不是想要炸死我,他是想讓我被活活折磨死,沒有了車子,又不能打電話,我們根本無法和外界聯係,而走路的話我這毒咒很快就要發作了,他還真是算的一手好算盤啊!”
我就問他現在怎麼辦,要是現在我們往回走的話隻需要兩到三天的時間就能夠回到城市,但是要繼續往前走的話那就沒個準了,那搞不好就得花上一個星期才能夠到雪山腳下。
而且照這種情況下去我們的物資也是不夠了。
發爺卻冷笑了一聲:“你真當他們會給我們回頭的機會嗎?恐怕謝鬆的人已經到了來的路上了,我們隻要一往回走就肯定會和他們碰上,到時候肯定會被他們給截殺掉!”
胖子一聽急了:“那怎麼辦啊!發爺,你總得想個辦法啊,要是這樣走下去的話不消三天我這腿就保不住了,到了雪山腳下準得報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