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之後我們重新上了路,雖然已經休整了,但是身體還是很疲憊,特別是身上的傷口。
也不知道那老家夥給我們用的什麼花,我現在感覺渾身都癢癢的,胖子更是在一邊不停的撓這撓那嘴裏還罵罵咧咧的:“我艸他奶奶的,這他媽的也太癢了吧,這老家夥不會是在我們的藥裏加了癢癢粉吧!”
小白卻告訴我們:“不是,這是傷口長肉了,癢就是說明藥效好!”
我翻了翻白眼,又往前走了有三個多小時,此時的我們已經完全算是進入了雨林深處。
雨林的深處比我們剛剛進來的那一段路可以難走多了。
遍地都是煩人的荊棘騰條,不過還好的是,這裏雖然荊棘非常多,不過那種要命的沼澤卻沒有了。
天已經快完全黑了,小白讓我們停下來,他看了看四周對我們說:“不要再前進了,這裏我們已經不知道路了,再往前走的話很危險,而且這裏已經是雨林的深處,蛇非常多的,我們盡快生火吧!”
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各自點了點頭,在這種潮濕悶熱的雨林生火真的是一件難事。
我去撿柴禾,胖子就負責挖一個無煙火炕,而小白就負責點火火種的初始燃料。
在雨林裏,柴禾倒是非常的多,遍地都是枯樹枝和枯死的荊棘,不過讓我鬱悶的是這些柴禾都非常的濕,甚至有些就像是在水裏浸泡著的一樣。
好不容晚我才撿了一堆看上去還算是幹燥的柴禾,回到胖子挖火炕的那裏卻發現胖子已經坐在一根倒塌的樹幹上打起了盹。
我看著他就不由的來氣,上去推了他一把,胖子猛的驚醒,罵了一聲娘。
我就對他罵道:“你個狗日的,還在這裏睡覺,小冬呢!”
胖子抹了抹臉,哦了一聲:“哦,她說她去找你去了!怎麼,你沒見著她嗎?”
我白了他一眼,把撿回來的柴禾往地上一扔,對他罵道:”你他媽的 ,讓一個女人去找我,你在這裏睡覺,你還要不要臉!“
說完我就想再去找小冬,轉頭卻發現小冬已經手拿著一捆濕露露的柴禾走了回來。
胖子就叫道:“哎,你著啥急啊,這麼快就喜歡上人家了,我可跟你說啊,你是一個有妻室的人,可別把人家姬如冬給忘了!”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再理會他,小冬走了過來,把濕露露的柴禾往地上一扔,我就問她:“你怎麼也去撿柴禾了?不是讓你在這待著的嗎?”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扔在地上的柴禾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太弱了,我怕你被蛇給咬死了!”
我:“……”
胖子在一邊嘿嘿的怪笑了起來,我剛想反駁,小冬又說道:“而且我發現那個人有問題!”
我愣了一下,那個人有問題?哪個人?
胖子卻是一幅深感同受的樣子,做出了一幅你也感覺到了吧的表情看著小冬。
我急了起來,問道:“小冬,你說明白點啊,你指的哪個人啊,那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