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也凍的夠嗆,打了個噴嚏:“滾,滾犢子,這機會可不是每年都能有,十年了,老子等了這天整整十年了,你要不行就自己光著屁股出去!”
他說著又把衣服往他那邊拉了拉,我一下就冷的不行,又往衣服裏擠了擠,心想老子要是有衣服穿還跟你擠在一起,他媽的膈應死我了!
不過想想自己出去的希望,還是選擇放棄了,我不想讓幾百年後的考古學家在這裏的哪個地道裏發現一具裸身的幹屍。
既然沒有選擇那我總得弄清楚我們到底要去哪裏啊,我就問大胡子,大胡子就說這次要去的地方有點危險,要跟一隻蟲子談判,要是談的得那最好辦不過了,要是談不來了那就得打!
我聽了一臉懵逼,跟一隻蟲子談判?這不是搞笑嗎?
但是他卻非常的嚴肅,說這種蟲子通人性,甚至比人還要精,說我到時候看到了就知道了。
我聽他說的興興然,心裏的興趣也被他勾了起來:“那咱們能打的過那種大蟲子嗎?”
大胡子聽我這話突然站定在了原地,我沒有反應及時,往前走的時候都差點被他給帶翻了,連忙拉住衣服才穩住身子。
大胡子看著我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那一道猙獰的傷疤說道:“這就是那畜生造成的,你說打不打的過!”
我看著這傷疤實在是想不到竟然跟一隻蟲子有關,這傷疤從他的胸品到了小腹處,傷疤的疤痕都有三厘米寬,這還是現在的樣子,那他受傷的時候那得是什麼樣的一幅慘樣啊。
或許用開膛破肚也絲毫不為過吧!真想不明白他當初是怎麼活下來的!
大胡子讓我看了一會之後他又把衣服披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跟我說著他當年的事情。
當年的事情我其實已經聽過一遍了,但是既然大胡子想說那我也樂的聽,而且他這一次說的特別仔細,我也聽到了一些我以前沒有聽到過的細節。
正當我聽的不亦樂乎時,那背著胖子的年輕人突然就叫了一聲:“停住,都別說話!聽!”
我們被他這個聲音一震,都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仔細的聽四周的動靜。
我幾乎是憋著氣在聽,都能聽到自己心跳就跟打鼓似得了,但是還是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聲音。
我就納悶的問他:“聽什麼呀?什麼聲音也沒有啊!”
他搖了搖頭說:“不是,有水聲!很輕,是從左邊傳來的!”
他這話一說完我就像是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他的左邊就是一麵再普通不過的地道牆壁,非常的普通,普通到沒有可以用任何的詞彙來形容它了。
我又仔細的聽了一會,還是聽不到,而且大胡子也是一臉二丈和尚摸不到頭腦的樣子。
那個年輕人就對我們說:“你們過來聽,把耳朵貼在牆壁上,聽聽發出來的是什麼聲音!”
我聽就將信將疑的走了過去,用手摸了摸,冰冷刺骨,又把耳朵湊到了牆壁上,隻這一下我就聽到了些非常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