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沒有心情顧的上腦袋的疼痛,打起打火機去照胖子的背,發現他的背已經完全不能看了,一片腥紅,就連他的褲子都給染紅了。
我看著不由的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麼多血,他得流了多少啊!這也得虧是他,這要是我流了這麼多血現在都得咽氣了吧!
不過胖子的情況也並不怎麼好,他雖然還在喘著粗氣,不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我問了他好幾下有沒有事他都沒有理我。
而身後的蟲子子已經距我們越來越近了,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是天要亡我們啊!
我錘了一下自己的雙腿,還是完全沒有知覺,我也幹脆顧不上了,把褲子一脫,隻剩一條小短褲,把褲子也給點上燒起來扔在了我們前麵以此來阻擋那些不要命的蟲子。
燒完了褲子接著就是外套,最後我隻剩下一件小褲頭了。
正在我猶豫著要不要把這最後一件也給燒了時突然一個手電光在我的視野當中一閃而過。
我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驚喜的大叫了起來,幾乎是扯著嗓子在喊,生怕那個手電光的主人聽不到我們一樣。
不過我們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整個地道裏漆一片,就我們這有著火光,當然,還有那劈啪的蟲子被燒的爆裂的響聲。
那個拿著手電的人看到我們的火光後也朝我們跑了過來,我原先猜測可能是黑麵神。
因為到現在為止也隻有可能是他了,因為他似乎對這裏十分的熟悉,而這裏出現了那種百足蜈蟲就說明這裏和冰川非常有可能是相連的。
不過聽到那個跑步的動靜後我卻打消了這個念頭,這動靜太大了,聽上去就跟一隻牛正在朝我衝過來一樣。
等那人跑近到了火光可以照清楚的地方我才看清楚那人的真正麵目。
那其實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拿著手電光的人我還認識。
那正是大胡子,他拿著手電,一臉詫異的看著我,眼睛在我身上掃描了好幾遍。
我見到他也著實是有些驚奇,大胡子在冰道裏就已經差不多要歸西了,我最後給他喂了一顆長生天,沒有想到最後他還真挺過來了。
想來這也是命了吧!
”你他媽的看個屁啊,救人啊!老子都要凍死了!“
我看到大胡子就這樣看著我看了良久還是沒有上手來幫我的意思就氣的大罵。
他點了點頭,把身上的外套一脫給我披上,我披上了外套才感覺那種寒意稍微的好了一點。
而在他身邊的另外一個人就幫胖子重新包紮起傷口,還沒等他全部包好,那火光就已經快熄滅了。
我見情況不妙就連忙對大胡子說:”不好,火塊熄了,這些蟲子有毒,咬人會讓人身體麻痹,咱們塊跑吧!“
但是我這話剛一說完,那個正在給胖子包紮的年輕人突然從褲兜裏掏出了一些什麼東西,在我們麵前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