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老鼠給捆了起來,然後喂了一些香灰,其實就是胖子抓著老鼠在香灰爐裏滾了幾圈,整隻老鼠被香灰給包裹了,至於有沒有吃進去香灰我也不清楚,不過照胖子的滾法那應該是吃進去了。
等我把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就讓胖子把那個女人扶了起來,我用一根染了雄雞血的線將老鼠和那個女人給邊了起來。一頭係在老鼠上,一頭係在她的手腕上。
係好之後我就用一些烏沙蓋在了那女人的臉上,然後是腳踝,接著是全身,直到把她給完全蓋住之後才停下來。
胖子看著我弄完,有些不明白,問我這是幹什麼,我朝他嘿嘿的一笑,說道:“你就瞧好吧!”
說完我手一抖,一張黃紙就出現在了我的手中,然後就著打火機點上,燒著了一些槐樹葉子放在了盆裏。
槐樹葉是老葉子了,都已經幹枯了,有些上麵甚至還沾著一些雞屎,也不知道胖子是從哪裏弄來的,看的我是不住的惡心。
我也顧不上這麼多,一股腦的就把所有的槐樹葉子全給扔進了火盆裏,瞬間火盆裏就湧起了滾滾濃煙,一股刺鼻的味道嗆的我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
而整個屋子更是濃煙滾滾就像火災現場一樣,我強忍住想跑出去的衝動立在了屋子裏,不停的眨眼,看著床上的那女人。
胖子被煙熏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對我說了一聲:“那個李亮,我先出去了,你先忙著!”
說完他推開門就跑了出去,而緊跟其後的還有陳老爹,至於那個曾平他卻沒有走,雖然同樣被嗆的眼淚直流但是他還是站在原地盯著床上的那個女人。
我等了一會,眼睛一直死死盯著床上的女人,但是等了有半天那個女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反倒是我們塊要被煙給熏死了。
我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難道我的判斷是錯誤的,難道這個女人一夜之間變老的原因不是點燈,而是有其它的原因?
那又會是什麼呢?
我剛想去把那火盆給滅掉,突然在濃煙當中我就看到床上的那個女人抽畜了一下。
那樣子就跟痙攣了一樣,整個人在床上抽了一下,我嚇了一跳,但是立馬就反應了過來,不免心中一喜!
有門!有門啊!
我又重新站定,看著她,隻見她又開始渾身的痙攣了起來,而且渾身抽著還開始發出了一些毫無意義的聲音。
那個曾平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眨巴著眼睛,把眼角的淚水弄掉,然後努力將眼睛睜到最大去看床上的女人。
“她?”
他指著床上的女人剛想問話,我立馬對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示意他先不要說話。
他立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子整個屋子裏隻有那個女人毫無意義的痙攣聲。
她在床上翻騰了好一會,我吸那火盆裏的煙都感覺頭腦發漲,似乎馬上就要暈過去了。
但是看著她的樣子又實在不敢走開,正咬著牙堅持著呢,那個女人突然就是脖子一歪,然後整個從床上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