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沉默了一會,突然就走開了,胖子還是追上去問他到底是什麼,我把他給攔住了,對他說現在這種情況我們還是不要問的好,他要是想說就會說的。
胖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下來。
我們坐在火邊休息了一會,我感覺很虛弱。
昨天晚上我就吃了一點蘇化餅幹,晚上的時候又跑的跟非常累,而且早餐也沒吃,又流了這麼多血,不虛弱才怪了。
胖子肚子也咕咕叫個不停,他不停的摸著肚子罵沙爹,說他這個老不死的真不負責,錢收了,人去跑了,要讓他逮到非得把他用條麻繩綁起來不可。
我安慰胖子,對他說其實沙爹也不容易,他當我們的向導估計也沒有想到我們會進的這麼深。
而且他這也挺危險的,他既然跑了那就算了,大不了咱們自己走進去,而且現在又有這個黑麵神帶路!
胖子還是罵個不停,說什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收了錢就得辦事,不然的話那就是騙錢!
我沒有再理他,而是去問那個黑麵神我們多久走,他抬頭看了看天,對我淡淡的說:“現在!”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就朝一個方向走去,我見狀連忙招呼了胖子一聲讓他塊跟上。
他帶的路非常的難走,但是我卻似乎摸到了一個規律,現在是下午,他一直都是朝太陽東下相反的方向走的,似乎是一路向東。
但是在這樹林子裏我也沒法辨認到底是不是我相像的,在晚上九點多鍾的時候我終於吃到了今天的第一頓東西。
那是胖子抓的一隻小兔子,這隻兔子不大,但是似乎非常老了,腿上還折了,看上去有點像是被人用石頭給砸的。
我想應該是沙爹那個家夥,他和我人跑丟了,應該在我們前麵,或許就正好和我們一個方向,那他也一天沒吃東西了,肯定會打點東西吃。
烤兔子其實並不好吃,兔子架在火上烤的直冒油,但是我們沒有鹽,甚至連點配料都沒有。
隻能夠硬著頭皮生生咬肉吃,才吃了一口我就吃到一股子腥騷味,差點沒吐出來。
胖子吃了一口也是眉頭緊皺,在嘴裏頭嚼了半天才硬生生的咽下去。
我實在是咽不下去,吃了幾口稍微把肚子填了一點後就沒有再吃了,這肉被火烤的特別筋道,你吃一口能在嘴裏嚼個半天,你不嚼爛了咽還不行,不然上半截在食管裏,可能一條肉絲還卡在你牙縫裏。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那個黑麵神似乎一點也不受影響,他抓起一隻烤好的兔子腿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條兔子腿給吃完了,甚至我都感覺他連嚼都沒有嚼。
胖子看的目瞪口呆,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那一塊肉,便問他:“小哥,你這真牛逼啊,你吃著就不惡心嗎?”
那黑麵神轉過頭看了看他,突然就對他說道:“你在問我?”
胖子愣了愣,一下就又笑了:“小哥你可真會開玩笑,這裏就咱們三個,我不問你難道問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