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聲音就覺得渾身發麻,這聲音聽上卻完全不像是候濤原本的聲音,聽著倒有點像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
那棵老槐樹轟的一聲,終於倒在了地上,掀起了一陣塵土,那些圍觀的村裏人看到這情況都嚇的臉色大變。
他們多多少少都是知道這棵老槐樹的禁忌,明白這樹的邪氣,現如今被我們給砍了怎麼能不驚心。
胡胖子見到候濤跪 了下來,嘿嘿的笑了一聲,但是還沒等他嘴角咧到足夠大,他的笑容就僵住了。
他兩隻眼睛就死死盯著我身後,那把原本被他扔到了地上的斧頭又重新抄了起來握在了手裏。
我一見他這情況也覺得不對勁,心裏開始狂跳起來,想回頭但又不敢,隻好朝他問道:“胡胖子,怎麼了?你他娘的別嚇我!”
胡胖子咽了一口唾沫,沒有說話,但是那跪在地上的候濤卻是突然就跟斷了電的吉娃娃一樣,身子一栽,整個人就摔倒在地上。
也必乎是瞬間我就感覺到我身後勁風一閃,好像有什麼東西朝我的後腦勺襲了過來。
我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一低頭,然後就地一滾,險之又險的劈開。
繞是我動作如此之快,還是感覺 後腦皮被什麼東西給打了一下,疼的我捂著後腦差點叫出來。
我滾開來立馬就爬起身來,朝我剛才站的地方看過去,那裏卻什麼也沒有。
本來剛才還有一些看熱鬧的村民的,但是現在卻也全都不見了。
我有些疑惑,又朝其它地方看了看,這才發現剛才襲擊我的竟然是一把彎刀。
那把彎刀直砍進了剛才的那棵老槐樹裏,刀已經砍進去三四厘米深了。
我看著冷汗直冒,就這力度,如果剛才我再慢一點的話我幾乎可以肯定我的頸椎肯定被砍斷了。
我又緊張的朝四周看了看,實在沒有看到什麼人,但朝著還愣在原地的胡胖子問道:“胡胖子,你看清楚了沒有?剛才襲擊我的是什麼人?”
胡胖子這時也反應了過來,手裏的斧頭也一下掉在了地上,結結巴巴的說:“我,我靠,剛才我就感覺突然就不由自主的發了一下愣,啥也沒看到啊!”
我罵了一聲,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發現已經腫了起來,幸好這還是擦過,要是刀鋒直接砍上去的話那我現在肯定腦漿都流了一地了。
但是剛才的情況也太詭異了,突然之間就甩出了這麼一把彎刀出來,而且邊扔彎刀的人都沒看到。
我緊惕的朝四周又看了一會,確認實在是沒人之後才慢慢的走到那把彎刀麵前用力的拔了出來。
這是一把很普通的彎刀,農村家裏的砍柴刀就是這樣子。
這種刀非常的重,一把刀足有十多斤重,而且這刀鋒非常的鋒利,一看就是經常磨的。
我把刀收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候濤問胡胖子:“現在怎麼辦?候濤沒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