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來的時間卻是非常的不湊巧,他們是十月份進的村子,而這邊的雨季就剛好在十月份。
他們這地也就十月份能下點雨,而且這雨一下就沒完沒了,經常一下就是一天一夜,這雨一下雨來那山裏關就起碼得有一個多星期不能進。
因為這邊的山大多都是黃土,沒有多大的粘性,一下大雨就突然發生山體滑坡,一但碰上那就是玩完了。
那個村長就對他們說能不能等一等,等個把星期再進山,現在進山太危險了,搞不好進了山之後就再也出不來了。
但是那些人卻不幹,死活要在這一兩天就進山,錢不是問題,隻要他能請到人就再給他三千塊錢的中介費。
那個村長也有些鬱悶,現在這種情況他們要進山那實在是找死啊,可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三千塊錢就這樣溜走啊!
於是他就挨家挨戶去動員,但是卻沒有誰願意去,一是不想信有這麼好的事,二是實在是太危險了,以前也有幾個敢在下雨這種大雨就進山的人,但是沒一個能出來的,最後連屍體都找不到。
村長最後沒辦法了,隻能夠去找村子裏的一老絕戶,這老絕戶是獨人,無妻無子,啥事都幹的出來,村子裏的大姑娘小媳婦沒少被他調戲過。
他到了那老絕戶家裏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跟他說了一大通,最後答應幫他給王家姑娘說親之後才答應了下來,可是你猜他們進山之後怎麼著?
那老頭說到這裏就停頓了下來睜睜的看著我,我聽的正興起呢,心裏盤算著那批二十年前的人會不會就是當年我師父他們那批人啊!
他這麼一停我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便問他:“怎麼了?他們進山之後怎麼了?”
他不耐煩的對我說:“給錢,先給錢再講!”
他對我伸出了手,我有些無語,這老頭也真是夠了,張口閉口就是錢。
不過我也沒辦法,現在聽他講的這些事情似乎跟我師父他們當年的事情有關係隻能耐著性子問他:“多少啊?”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對著我,我試探的問道:“十塊?”
他卻被我氣樂了:“你個小崽子,十塊就想把老頭子我打發了?一百,少一毛錢不講!”
我暗罵了一聲,爬起身來摸了摸身上,發現自己一毛錢也沒有,便轉頭看向了候濤。
他也聽的正興起,見我看他也有些無語,從褲兜裏摸出來一個錢包從裏麵抽出來一張五十的甩給了我:“我也沒錢了,錢全被嫂子給收繳去買裝備了!”
我接過錢朝著老頭伸了過去,然後怔怔的看著他。
他先是看了看我,又是看了看候濤,然後歎了口氣罵了一聲:“都他娘的是一些窮鬼”
然後伸手把錢抽了過去,在太陽底下照了照確認不是假錢之後才悻悻的講了起來。
他說在山裏頭具體發生了啥情況他也不知道,但是隻知道足足過了一個多月,在村子裏所有人都以為老絕戶和那些人死在山裏頭的時候他卻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