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的,我做白事這麼多年了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姬如冬一聽我這話露出了一幅得意的表情,把玉環一放就對我說:“我以前在我爺爺那裏的時候也看見過類似的東西
不過他的那件是把隻叉子,而且整個叉子上都是很厚的血汙,而這個玉環上的血非常的少,應該是形成了血汙之後又被水給衝刷過的。”
我聽她說完不禁的皺起了眉頭,玉環是從河裏飄來的屍體上弄來的,那這屍體又是從哪來的呢?
難道屍體原來的地方有很多的血?
我想到這裏就問村長那條河是從哪流下來的。
村長一聽我問他沉默了一會,露出絲異樣的表情。
半響之後歎了口氣對我說:“這事也虧得是問我,你要是問其它人肯定是不知道的!”
他又說道:“那條河的源頭還是我偶然的一次找到的,那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個地方啊”
我一聽就連忙讓他快講講,因為他所說的那個地方很有可能就是撈上那帶有玉環屍體的源頭。
村長點了點頭便把他找到那條河源頭的經曆講了一遍。
這還得從五年前說起。
五年之前,村長還隻有四十多歲,以我們農村裏的年齡正值中年。
而五年前的一天中午村子裏突然來了個年輕人,照村長的說法那個年輕人長的斯斯文文的。
說是城來的野外勘探家,並且還給當時的村長出示了一些紅頭文件說要讓他找人帶他去找那條河的源頭。
在我們這種小地方見了紅頭文件就相當於見了最高指示,所以當時的村長二話沒說就給他去找人。
但是當時正是雨季,河裏的水爆漲的非常高,一些普通的船夫根本就不敢下水,所以當時的村長就介紹了現在的他。
那時候的他在村裏是個數一數二的船夫,但是那種雨季他原本也是不敢輕易下河的,因為季節一但爆發泥石流的話河水就會打轉。
在那種水裏船夫們的小木船一但遇到河水打轉肯定就是肯定的死翹翹,一點活的餘地都不會有的。
但是紅頭文件一下,他也沒法子,隻能硬頭皮上。
他還記得當時是個雨天,天就跟撕開了個口子似得,大雨下個不停。
他在跟那個年輕人在河邊足足等了三個小時雨也一點沒有停的跡象。
他隻好冒雨出船。
跟那個年輕人一路前進,能走路的地方他就用繩子跟那個年輕人拖著船在岸上走,實在是遇到了什麼沒地方可走的他就劃船。
一直劃出了他平時在河裏活動的區域後他也不知道該去哪了。
他就問年輕人,那個年輕人就跟他說一直逆水而上就行了。
大家都知道,逆水劃船是一件非常費力的事情,因為你不但要劃動船本身的重量,還得應付水流的推力。
就這樣,他花了有三個多小時的時,也不知道劃到哪了,隻知道四周的河麵都變的灰蒙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