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水塘邊上找了有半個小時,我們最終也隻能相信被野狗叼去的這個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因為除此之外這事情就解釋不能了,回去之後所有人都睡不著了,個個都跟我守在靈堂裏。
如果這要是換做一場普通的喪事的話,不知情的還以為這些都是孝子,都是來守靈的!
坐在靈堂裏我眼睛死死的盯著棺材下麵的那盞散發著血紅色光茫的油燈,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一切的事情都跟這盞燈有關。
有幾次我甚至想上前去把這盞燈給熄滅了再重新點上看看會發生什麼。
但是我硬生生的忍住了,我知道這種行為非常的不妥,這種魂燈一但點上就隻能等裏麵的油燒完或等喪事辦完後才能熄滅。
漸漸的我腦子裏的混亂好了一點,雖然對於這些事情還是亂的跟漿糊一樣,但是已經能夠正常的思考了。
老頭子的血眼睛,我能夠理解,楊有的死,我也能夠理解,甚至連那個黑影我都能夠理解。
因為我可以想成是楊有害死了老頭子,然後老頭子心有不甘,心中生怨然後來報複楊有。
然後那個黑影就是老頭子,他把楊有的眼睛給弄成那幅德性之後就跑進了水裏麵,接下來就把楊有弄死了。
但是有幾個點我非常的不能理解,刀疤臉為什麼會說我是鬼?他在水塘裏到底是見到了什麼!
還有就是賀剛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水塘裏,他跟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聯,就算老頭子想要報複也不會找他啊!
還有楊有的屍體到底去了哪裏呢?
一想到這些我腦子就開始發疼,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隻能等賀剛醒過來再仔細的問問他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楊家的人報了警,因為我們現在沒有找到楊有的屍體警察也不好定結論。
但是我把他們帶到水塘邊上的那灘血跡處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那灘血跡已經變的完全烏黑了,就跟一灘汙泥一樣,我乍一看還沒認出來。
那些警察看著那灘血跡的時候臉色非常奇怪,問我是不是耍他們,血液要想變成這個樣子起碼得有十多天的風幹才能夠變的這麼黑。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好在有楊家的人給我做證,那些警察才取了一些做樣本。
警察給楊有做的定論是失蹤案,他們先把這些血液樣本拿回去做檢測,等結果出來了再通知我們。
我們也隻好等著,但是我總覺得這事情不簡單,肯定不是老頭子怨氣不消來報複這麼簡單。
中午的時候賀剛醒了,我問他昨天晚上他發生了什麼事情。
結果他也是一問三不知,他說原本昨天晚上他在那裏燒紙的,燒著燒著他發現那盞油燈的顏色變了。
他鬧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想去叫我起來看看。
但是他剛起身想去叫我的時候就感覺後脖子一疼,整個人被暈了過去。
我問他是怎麼出現在水塘裏的,結果他聽這話愣了一下,問我什麼水塘子,他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他隻知道暈過去後醒過來就是躺在這裏了。
我聽這話眉頭皺的更緊了,抬頭看了一眼那具大黑棺材,隻覺得背脊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