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鑽心的疼痛立馬就傳了上來,我心裏已經罵開了,這死老頭子肯定不是人,他娘的,哪有人還這樣咬的,這簡直就是隻狗啊!
手臂很快就被他給咬破了,鮮血直接流了出來,而林爺卻沒有過來,隻是看著老頭子冷笑著。
鮮血順著那老頭子的嘴角直接就流進了他的嘴巴裏,突然那老頭就跟抽了瘋一樣,一把將我摔開,不停的用手擦著自己嘴裏的鮮血。
我被他扔在地上摔的七葷八素,腦袋嗡嗡作響,甩了甩腦袋想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一抬頭卻聽到一聲悶響,那老頭子竟然直接眼一閉,摔倒在了地上。
我一看整個人都蒙了,這時賀剛跑過來將我扶了起來,我感覺屁股還是有些疼,走到林爺身邊指著那摔倒在地的老頭問是怎麼回事。
林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好樣的!這麼快就把這老小子給製服了!”
我聽的都蒙了,我製服的?我剛才不是差點被他當成生魚片給吃了嗎?
林爺沒有說話,隻是對賀剛打了聲招呼,然後把那老頭子給抬回了屋子,給他灌了幾口水後那老頭又醒了過來。
我一見他醒過來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心想這回可不能再被他給咬了,再咬真得被他當成生魚片給吃了!
那老頭子先是咳簌了幾聲,然後睜開雙眼看著天花板,林爺叫了他兩句。
沒有任何反應,就跟得了癡呆了一樣,過了很久,他才緩過來,坐起身子先是朝林爺看了看,然後又看了看我和賀剛。
露出了一幅疑惑的表情,他問林爺這是怎麼回事。
這聲音我一聽就知道變了,他娘的,這聲音聽著就比剛才那聲音好啊,這才是一正常老頭該有的聲音啊。
林爺告訴他你隻是暈了過去,多休息休息就沒事了,然後拉著我跟賀剛就出去了。
我被咬傷了手臂,雖然現在已經停止了流血但是我怕感染還是到這村子的衛生所打了針破傷風。
這衛生所的赤腳醫生是個老頭,大約六十多歲的樣子,沒見過我就一邊給我檢查一邊跟我聊天。 從衛生所出去之後我找到了賀剛,他跟林爺正在拆靈棚,而楊有不知去向。
我問現在怎麼辦啊,我們是回去還是怎麼滴?
林爺就對我說現在先回去,應該沒事了!
林爺找了兩三圈楊有也沒有找到他人,也不知道他到哪去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人很不正常,很陰沉,就好像是那種電視劇裏的大反派一樣。
林爺的家裏在隔壁村,我跟他回去後發現那房子破的不成樣子了,甚至有點像是小時候常進去探險的那種鬼屋。
林爺進去後讓賀剛去燒火做飯,他則把屋子裏的唯一一盞小黃燈給打了開來,在微弱的黃燈下林爺直接躺在了屋子裏的一條椅子上就睡起了大覺。
我站在一邊不知所措,所性也就跟著賀剛去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