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感覺憋得慌忙,眼看那舌頭長刺下來,我使出全身力氣推開了小白,動用全身的符紙火焰直接打向了那舌頭:“嗤……”
“嗷……啊……”那無情的火焰飛射在舌頭之上,驚得那家夥左搖右擺,一股熱氣由內而外產生,它在瞬間人家蒸發了。
月如眼紅外露,尖牙也逐漸長長,她原本想要開大鬼力和舌頭一戰,誰知道這東西就這麼被我的秘密武器給解決了:“你在玩我嗎,江子!”
我重重地躺倒在了地上,各種滿足融彙一身:“我去,想不到王大風的符紙這麼厲害啊!”
“帥哥,帥哥……”小白根本就沒有看得到那舌頭的能力,已經累得倒在了地上。
整件屋子隨著大舌頭的銷毀一下子也變得明亮了起來,那恐怖的氣息也隨之消散掉了。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尼瑪今天完全就是運氣:“大功告成,接下來就是呆著著舌頭回去見它的主人了。”
老板娘聽聞房間之中動靜很大,打開門撞了進來:“呀,帥哥你把我們小白收拾得好慘!”
小白倒是累得不行了,幾乎跳了一個小時的舞蹈。
我拍了拍背後的灰土,把鐵盒子重新放回了褲兜:“好了老板娘,你的生意給繼續做下去了,前提是別亂來了。”
老板娘也不太相信我,不過這房間給人的感覺明顯沒那麼陰氣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道士都能做到!”月如很想給老板娘說一句,不過被我牽製著走下了樓。
“帥哥,我叫大風,你叫什麼啊。”老板娘名字還算不錯,大風,大風有風的地方就有你,“你以後就是我們這裏的特殊嘉賓了。”
我揮了揮手走出了門店:“英雄不問出去,請叫我紅領巾吧。”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這個時候小白一臉不舍地衝到了閣樓上,“哥哥,我們以後還能遇到嗎?”
“遇到再看你跳舞!”我回頭一笑,這家夥再長個幾歲一定可以去參加某視選美了。
小白麵容羞澀小聲道:“你剛才一定是對我釋放了什麼魔法,讓我一這樣跳舞,好奇怪啊。”
“叫我江子哥!”我給了她一個飛吻,走出巷子就要去找我的專車了。
午夜時分,悠長的巷子已然是那些前來買賣的男人,這種場合多是一些有錢人來玩的。
可是,尼瑪!
我焦急地看了看周圍,老子那一輛破舊的老自行車為什麼不見了:“不是吧啊,來調查案子居然丟了車,是哪個不要臉的偷了我的車。”
“我看你最近也沒坐成幾單子生意,現在車也沒了。”月如捂著額頭,看著我也是一臉同情。
“我次奧了,那自行車可是在學校外麵撿的,怎麼能說沒就沒了!”我左右觀望,這周圍都是各種豪車,這些天殺的賊人,居然就看中了我的兩輪。
淒淒慘慘戚戚,我隻有伴隨著月如的嘲笑,找了一輛出租車,這個時候要返回圍城路上的三十七中學,我他娘可以大概可以一個星期吃不起飯了。
黑霧依舊彌漫著這裏,可是這等漆黑哪兒有我的心情黑暗:“該死的,遇到這種事情應該也是倒黴了”
“也沒人逼著你去找啊。”月如白了我一眼,不過話語中還是帶著笑意,“也差不多了,你不是免費玩弄過了一下美女嗎?”
“還得到一個小店的終身特殊嘉賓!”我掏出了鐵盒子安慰著自己,“希望這舌頭能夠讓那惡鬼說出話來,真不知道這一所學校的覆滅和秦始皇腦袋有什麼關係。”
“不好了,江子兄弟!”秦光頭一見我站到了校門外,也是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他手中還拿著半截骨頭,“剛才一陣黑霧襲擊了我,那小孩的靈魂也坍塌掉了。”
我看著他手中的碎骨,也是一陣埋怨:“不是吧,我費心費力拿回來了舌頭,你說那孩死了!”
“煙消雲散,被一陣黑霧給吞了。”秦光頭也有些無奈,“樓房之外的黑霧突然擴散到了周圍,連我的力量都沒有把那保護她!”
“那還搞個屁啊。”我生氣地丟掉了鐵盒子,那碳化的舌頭也隨之莫入了地麵,“你說現在要怎麼搞?你不是撈骨頭的嗎?隻要骨頭應該能夠召喚出她吧。”
秦光頭有些為難:“要修複死人的骨頭隻有一個辦法,用到她父母的骨頭,或者是祖上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