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也鄒起了眉頭:“不是鬧鬼,而是有很多客人在玩的時候,總感覺被無數的舌頭舔舐著,這種感覺隻有男人才能體會到。”
我去,出來玩被人的舌頭舔,隻要部位得當,那應該算是一件特別爽的事情:“那是有全身上下都被舔的感覺?”
“是啊,請了一個道士來,他說舌頭也是有生命的,它脫離了身子死在這個房間,所以也會鬧鬼。”老板娘叉著腰,看胸型輪廓,年輕的時候還是有可玩性。
我記得王大風給我說過,人身子上任何一個器官都是有靈氣的,不排除器官成鬼的可能。
我打了一個寒戰,能夠知道器官成鬼的恐怕都是修為過馭鬼術的人,當然也不排除那道士招搖撞騙的可能。
“帥哥,你有什麼辦法嗎?我這裏生意都快被這東西給擊垮了。”老板娘也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雖然是嚴打,可是生意怎麼也要想辦法做下去。
“那道士沒有告訴你,直接拿走舌頭不就成了?”我找了個梯子上去,鐵盒裏邊的舌頭極度腫脹、稍微硬直,還有一些發黑,“隻要帶走它,就不會來煩你這裏了。”
“可是那道士說了,這東西動不得。”老板娘一見我要拿走鐵盒,居然有些猶疑了,“那先生說的,不過七七四十九天都不能動這舌頭,要不它會回來報複。”
“要超度一根舌頭嗎?”我不屑地踢倒了房間裏的符咒道具,將鐵盒子放入了褲兜裏邊,“舌頭成精,的確不能隨便動它,可是你覺得這七七四十九天沒生意做,跟倒閉了有什麼區別?”
“還請大師指點!”老板娘見我氣度不凡,敢於把這種凶物放在身上已經沒幾個人了,“你一定要幫我驅走這東西,我保證你以後來玩都不要錢……”
“咳……咳……”我吹了兩口氣笑道,“老板你覺得我是這種人?”
“嗬嗬,天下男人都一個樣啊,姐姐還不了解你們嗎?”老板娘說得很有道理,其實我能夠在豔姐酒吧免費喝酒,也是因為經常幫她驅鬼。
器官已經成精,要移動它就相當於給死人動土,這觸犯了規矩,當然也觸犯了靈魂。
不過規矩這種事情在我看來就是一坨翔,因為我壓根就不是道士。
“要徹底解決也可以,不過得把那舌頭的靈魂引出來。”我盯著老板娘,“你說那些客人都是在和家夥啪啪的時候感覺被舌頭給舔了?”
“嗯,沒錯!”老板娘低垂著腦袋笑了,“有些不中用的男人就因為這個,這一輩都抬不起頭了。”
“萎靡了?”想一想也是,自己正在酣暢淋漓的激戰,突然身邊來了好多的舌頭,沒嚇死都是好的了。
月如看著我,當然知道我要用什麼辦法:“你今天還能行嗎?想要舊事重演把成精的舌頭給印出來?”
我為了以後多一個免費的據點,幫幫小忙也無所謂了:“要想吸引出來這舌頭的靈魂,必須營造一個良好的環境,你懂的。”
“可是……”老板娘眼神一閃也明白了我的說法,“可是我那兩個家夥都怕鬼啊,叫她們到這裏來恐怕不行,要不你看……”
我一聽到這幾個字當即有了不祥的預感:“要不什麼?”
老板娘突然嘟著嘴巴,她穿著高跟裙擺好看,可是這僅僅是不看臉麵的結果。
“大姐你不是吧,臉上都這麼多細紋了你難道是想占我便宜?”我直接把她給推了出去,“把那個小白找來,我自有辦法,你還想不想平平安安賺錢了!”
老板娘一副委屈的樣子,走出去敲開門叫出了小白,看她的嘴型多半是要給小白雙倍提成了。
“知道把舌頭供奉起來的道士,你覺得道行如何?”我靠在牆邊,很多事情還是小心為妙,“你覺得那人會是個江湖騙子,還是高人?”
月如臉色麻木,她看著那舌頭也是充滿了敵意:“我可對這個地方不太滿意,你最好趕快解決。”
“帥哥,你這是要幹嘛?”小白打著寒戰,她小心翼翼地走進了這間屋子,“這裏好嚇人啊!”
我看著她裙這一副模樣不禁覺得好笑:“嗬嗬小妹子,隻要你幫老板娘完成了這件事情,我保證你以後提成會多拿一半!”
小白長相勻稱,在學生絕對屬於校花神級別,可是這類交際家夥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家裏沒錢:“多一半到沒什麼,她答應給我買個土豪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