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場?可是我明明看到了裏邊有一扇大門,還有我做了一個夢!”我退後了幾步,心中也是充滿恐懼,“我看到了好多嬰兒和大肚子人的屍體。”
“這潭水是萬屍池子,風水學上的大忌。”王大風麵色麻木,他當然知道這種充滿邪氣的力量,“人世間怨氣最重的屍體就是橫死的嬰兒和大肚子人,當然有一種鬼就有一個嗜好,就是收集這極深怨氣。”
“什麼鬼?”我見過的鬼不多,隻要是女鬼我就不怕,“是女鬼嗎?”
王大風搖了搖頭道:“偏偏有些不知廉恥的男性鬼魂,身前喜歡欺負孤兒寡母,死後一樣沒有個好得行。”
“糟了,快看看屋子裏的人!”我這才想起了徐青和邊語還在屋子裏邊,“既然我們這裏都出了問題,那她們……”
昏暗的房間之中,邊語直直地坐在了床頭,她驚恐地盯著自己的母親,整個身體都在哢哢地響動。
徐青緊緊地靠在窗戶上,那窗戶外麵全都鑲嵌著特有的腐木,那些腐木之上本是些歡樂舞蹈的婦兒童,她盯著它們,麵色鐵青。
“這個是腐木!”我著急地跑道了徐青身邊,那泛紅的腐木直接映入我的眼簾。
逐漸地,那紅色由淺變深,那舞蹈的婦兒童好像有生命一般活了過來。
她們瘋狂地扭動著,使得腦袋都和身子脫了節,身子又和腰圍斷裂開來,四處亂濺的血花沾染到了空氣上,一朵雙生花由此誕生。
“徐青已經死了!”王大風走到了徐青身邊,他試探著徐青的心髒道,“早就停止了跳動,她很有可能是被嚇死的。”
“嚇死的!”我看這那一朵雙生花映入回到了腐木之上,如果真是那男鬼所為,他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殺了徐青!
“快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這個時候屋子外麵已經是燈火輝煌了,剛才還在觀看腐木展覽的男男女女舉著火把圍在了這房子前麵。
我後退兩步心道一聲,中計:“這尼瑪算什麼事兒?我都是才知道徐青死了,那些家夥比我還早知道?”
王大風搖了搖頭,門外那些穿著古樸的東西是人是鬼還不能確認:“這些普通人能拿你什麼辦法,我隻想知道你剛才夢中的情節是什麼?”
“夢中的情節?”我透過窗戶望去,那些男人一個個麵紅耳赤,打有要活剮了殺人凶手的味道,“我怎麼知道,一個老人撿了一個嬰兒。”
“血臨之人是什麼意思?”月如也突然提到了我夢中的描述,“我早就聽說人類死亡,隻有指甲和頭發能夠保存所有的記憶,你說剛才你的指甲被拔了,會不會喚出了你的過去……”
“我的過去?”我掐指一算笑道,“我一直在村上給村官大伯當助手啊,然後就遇到你的,還能有什麼過去?”
“那小的時候呢,比如說你的父母呢?”月如不想跟我多說,她指了指門外道,“你不會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記得了吧。”
“把他抓起來,這個殺人凶手!”一群莽漢,像是沒見過長得帥的男人一般壓了進來,“別讓他跑了!”
“你看她身上什麼傷口都沒有,怎麼可能是我殺的。”我早就做好了自我辯護的準備。
徐青麵色發白呆呆地站在窗戶前麵,她身體僵直隨著人群帶進來的風向一起倒塌在了泥地上,瞬間摔得粉碎。
人們被這極端怪異的死法給震得退後了好幾步,有些抱著頭的婦女已經開始了轉動起了手中的念珠:“祖先顯靈了,這外來人觸犯了祖先,祖先顯靈了!”
“祖先!”我一聽到這次即可想到了徐家人的祖先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徐福,徐福奉命入東海找尋靈藥,究竟有什麼找到,“這個事情越來越蹊蹺了,不會是有人故意要引我們過來吧。”
“他們要來抓你了,要不要燒了整個村子?”王大風開著玩笑,這些人隻是造型怪異,其他怎麼看也都是普通人而已。
“把他抓起來送進祖先洞,才能平息了祖先的怒火!”一些穿戴怪異,手中拄著木杖的老太婆陰陽怪氣地叫出了聲,“要不然村子裏會死更多的人。”
我仔細思索,覺得這不失為一個好計謀,於是自己主動舉起了雙手走向了人群:“我不會傷害你們,你們大可以帶我去見你們的祖先!”
這個時候兩個膽子較大的家夥上來,一把壓住我的雙手,他們張著嘴大聲高呼,以此來炫耀他們的勇猛:“我們這就送他去見祖先。”
“呀哦……”人群發出了一片沸騰,無論男老少都為抓到我感到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