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生如夏花,驚鴻一般短暫,夏花一樣絢爛,這個詞真是太美了,歌實在太好聽了。”
女孩知道了這歌名後,自言自語中開始鼓起掌來,作為一名燕京音樂大學的學生,她還是能分辨什麼音樂是優秀。
就像一堆幹柴被火星點燃一般,當女孩的掌聲響起,教室裏立刻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所有學生都站了起來,他們被這詩一般的歌曲所震撼了,有些激動的同學,已經忍不住衝上台,開始向楊羽詢問歌詞曲譜。
而這時候,一直擔心的林森看到這番景象,表現的比楊羽還要激動。
他衝到眼鏡青年麵前,大聲喊道:“S筆,現在怎麼不說話了,你還想還投票嗎?”
眼鏡青年就算再怎麼自傲,也不會覺得這些學生會把票投給他,惱羞成怒的瞪了一眼林森,灰溜溜的離開了教室,那步伐看上去頗為狼狽。
“你行的,我就知道你行的。”看著台上的楊羽,林森雙眼泛起淚光。
他明白楊羽能夠回來有多不容易,為了那幾個白眼狼,楊羽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但卻遭受那麼無情的背叛。
現在楊羽又回來了,又變成了那個什麼時候都無比自信,意氣風發的楊羽了。
燕京北郊的一座老舊公寓樓裏,楊羽站在一處鐵門外,砰砰砰的敲著,那力道讓旁邊林森生怕門會被敲壞。
可任憑楊羽怎麼敲門,裏麵都沒有人回答,他趕忙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這裏麵住的是他去高原前談的女友,叫劉倩,在董鬆表演藝術學校上學,一心想進演藝圈當明星。
他這人是個浪子性格,心比較花,一向都是隻管欲望,不談愛情,自認為在對待感情上,絕對不屬於‘好人’的行列。
但自從認識劉倩後,因為樂隊簽約有望,所以有些想穩定下來的打算,可誰想會被隊友背叛。
後來他去高原的時候,因為心灰意冷,所以誰都沒有說,連這位劉倩也是,現在看來怕是要黃了。
撥號過去,劉倩的電話提示已經關機,正在這時,樓下突然走上來一位大媽,他記得好像是劉倩的房東。
“那姑娘半個月前就走了,好像是跟一個小夥子跑尚海去了,哦對了,那姑娘還讓我把這個給你。”
這位操著京腔的大娘,從口袋裏拿出一封信遞給楊羽。
楊羽打開一看,確實是劉倩的筆記。
信上寫著:楊羽,我走了,和你在一起我看不到任何前途,希望你不要傷心,能找到一個更愛你的女孩。
落款正是劉倩。
看到這信,楊羽有些呆住了。
旁邊林森一看,還以為他是感情受挫,遭受打擊了,連忙開口勸慰。
“你沒事吧,姑娘不在了咱們在找一個就是,以前也沒見你為個姑娘這麼傷心。”
說著林森從楊羽手上拿過那張紙,看了看露出個笑容:“這姑娘挺有意思,看來是早就瞧不上你了。”
林森話一說完,就連旁邊分房東大媽也開始安慰起來。
“小夥子,別傷心了,你人長得這麼精神,還怕沒女朋友,要不大娘幫你介紹一個。”
楊羽被大媽這話搞的哭笑不得,一拍林森的手說:“我傷心個屁,我還有東西在她這放著呢。”
說著他轉頭看向房東大媽問:“阿姨,這房子裏的東西您沒給我扔了吧。”
房東大媽回答:“沒有,這房子還沒租出去呢,不過那姑娘上個月房租還沒給呢,你是不是幫忙給結了。”
楊羽看房東大媽那樣子,明顯是你不給錢就別想進去。
他連忙一指身邊林森,說到:“阿姨,你給我開門拿東西,錢找他要。”
那房東大媽半信半疑的打開門,楊羽進去拿自己東西的時候,門外林森忍不住開始嚷嚷:“憑什麼你馬子的房費讓我來掏。”
楊羽沒理會這貨的喊叫,在裏麵左翻右找,最後背著一把吉他,抱著一堆私人物品走了出來。
來到樓下的時候,他看著夜空,突然歎了口氣,表情變得有些深沉。
林森跟在楊羽的後麵,還準備嘟囔付房費的事情,卻聽到楊羽用凝重的語氣問:“木頭,我以前是不是很失敗?”
原本隻是習慣性抱怨的林森,倒是真沒想找楊羽要這錢,可聽到楊羽這話,還以為說話過分了,趕忙解釋。
“楊羽,你可別誤會,你還不了解我,我這人就好嘟囔,你可千萬別忘心裏去,咱們兄弟……”
林森話還沒說完,楊羽突然大聲說:“木頭,這次選秀我一定要成功,我要賺大錢!我要讓那些放棄我的人後悔!”
林森聽到這話,身子一震,似乎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