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我終於突破了!”獨孤宇來到獨孤百萬身邊,便是說道。
“嗯。”獨孤百萬點點頭,道:“突破了,想去幹嘛就幹嘛吧。內心的仇恨隻有釋放了才會平靜。”
“還有,如果覺得心裏還是不舒服,就出去玩一番,但是半年後,你必須回來。”
聽到父親如此說,獨孤宇忍不住問道:“爸,我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
“知道!”獨孤百萬眯著眼,沒有騙兒子。
“那你為什麼不救……不救她!”獨孤宇有些激動,眼睛裏也是充滿委屈和憤怒,其實回來幾天後,他就想問父親心裏那越來越疑惑的問題。
“當時我在家裏,救不了!”獨孤百萬睜開眼,看向兒子,道。
獨孤宇聽此,才是心裏憤怒略顯平靜,又問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自然是有些渠道的。”獨孤百萬淡淡的說完,又是閉上眼,不在說話,顯然是不想多說什麼。
獨孤宇默默的回到屋裏,對於父親的話,他有些半信半疑,但是從小到大和父親相依為命,獨孤宇對父親非常的尊重,即使有所疑惑,也是不敢再說什麼。收拾好東西,獨孤宇便是出了門,再度看了眼父親,獨孤宇毅然離開了。
是夜,D縣,一群混混從一家餐館走出,頭發都是染的五顏六色的,這群混混嘴裏吐槽著髒話,叼著煙。
七八個混混從中走出,相互攙扶著走在大街上,看見來往的路人,偶爾還會出言調戲走過的女學生。
陳三和幾個兄弟分開,就往自己住處而去,這幾日,他非常得意,因為他又上了一個雛。哼著某網絡DJ曲子,陳三一搖一擺的走進一條偏僻的巷子。
巷子裏,有些陰暗,不過平時走慣了,陳三倒也不怕。一邊走著,心裏還想著回去後好好和這幾天泡上的妞好好大戰一番。
拐過一道子,陳三眼睛模糊的看得前方有個人影。隻見這人雙手負在身後,陳三看不見他的臉。
“好……好狗不擋……不擋道。給老子閃……閃開。”
喝了酒,陳三頭腦也是有些飄,說起話來毫不客氣。
“告訴我魏少峰在哪兒!否則……”前麵那人轉過臉來,卻見一張冷漠的少年臉孔。少年的臉很冷,冷的如冬日的雪花。
“是你!”對於這張臉,陳三顯然深有記憶,即使喝了酒,臉上也是浮現懼怕之色。
“我不知道他在哪兒,我也好久沒有見過他了!”陳三遲疑了少許,見得獨孤宇臉色不好看,於是說道。“南寧夜的人在何處?”獨孤宇再問道。
“在東郊有個廢棄的工廠,平時南寧夜的都在哪兒聚頭。”陳三老實地回答。
“希望你不騙我!不然我會讓你為你的愚蠢做法後悔!”
獨孤宇冷道一聲,手一揚,提起插在地上的黑戮,腳下用力,幾個縱越便是失去身影。
“好可怕!”
獨孤宇走後,陳三抹了把冷汗,剛剛麵對獨孤宇時,他感覺麵對的是一座大山,那種沉悶的壓力讓他窒息。這種壓力,即使麵對魏少峰時,也從沒有過。
東門,顧名思義,那是D縣的東麵,D縣雖然貧窮,但是也算是四通八達。獨孤宇挑選無人的地方,或跳或跑,半個時辰後就來到東門。
出了東門,獨孤宇往陳三說的廢棄廠房而去,他的速度之快,猶如一抹鬼影。
“喝!兄弟們幹。”
“幹!”
此時,一群十來個中年漢子在廢棄的廠房裏舉杯喝酒,到處彌漫著酒味。
這十來人,身上都是有個狠逆氣息,讓一般人見了都會情不自禁地產生害怕心裏。他們個個人高馬大,頭發短短,身穿普通短袖。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真正的黑色會並不是穿得奇奇怪怪,頭發染的五顏六色,嘴裏叼支土煙。而是穿西裝,打領帶,帶墨鏡,開名車。
這群人,雖然沒開名車穿西裝打領帶,但是卻是一群真正的黑社會。他們在D縣有著幾個網吧、四個酒吧、兩夜總會。在他們身上,是真正染著幾條人名的鮮血。而不像陳三那等整天無所事事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