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澤靈聞言,當即情緒激動起來,瞪大了眼睛,咬牙說:“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當時你就是說有!”
秦安寧冷眸掠過她身上,不緊不慢道:“自己出去找野男人慰藉自己空虛的心靈,事情敗露的時候,卻又說是我陷害你的,將你那情|郎保護的這麼好,看來是讓你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舍得將他供出來。”
“你——胡說八道!”
談澤靈雖然心思不純,但是從小就被家裏保護的很好,單純的很,稍微有一點粗魯的話,她就會覺得是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秦安寧冷冷一笑:“你當初沒了清白的時候,怎麼不跟你家裏說一聲,現在事情曝光出來,你卻推到我身上,我就是專門給別人背鍋的嗎?”
談澤靈一雙眸子布滿恨意:“你當初明明承認,現在又不承認,你是什麼意思?”
秦安寧不可思議道:“我從來都沒承認過,談小姐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談澤靈怒道:“當時在你的店裏麵,你親口承認說你有視頻!”
“從來都沒有過。”秦安寧說的不能在認真了。
談澤靈大吼道:“你敢不敢讓你店的員工來這裏對質?!”
秦安寧臉色淡定,“沒什麼不敢的,沒做就是沒做,不管誰來了都是一樣。”
談澤靈張口還準備說話,外麵鐵門“咣當”一聲打開,帶領秦安寧過來的那個人走進來,麵無表情道:“時間到了。”
談澤靈見狀,急忙說道:“還沒說完,等一下。”
那人臉上已經浮現不耐煩:“時間到了,聽不懂?”
秦安寧站起身,冷冷一笑,轉身頭也不回就走了。
鐵柵欄裏麵的談澤靈麵色頹廢,一張臉沒有了平日裏光鮮亮麗的模樣。
秦安寧出了拘留所,坐在車裏,唇角勾起冷笑。
想讓她說出實話?
怎麼可能?
可真是得感謝她這雙眼睛,就在準備要說出實話的時候,稍微有一瞬的失神,卻看到了鐵柵欄後麵左邊的那堵牆裏麵,有一個男人耳朵緊貼牆壁,正在偷聽,並且手裏還拿了一個小型錄音器。
秦安寧認得那玩意兒,男人能不能偷聽得到她不確定,因為不知道隔音效果怎麼樣,但是那錄音器錄音的效果確實頂頂的好,隻要放在牆壁處,不論多麼好的隔音效果都能將聲音收錄下來。
但……
談澤靈是蘇琛鈺關進去的,按道理說那些人還是有眼力勁兒的,可眼下的情況,很明顯,有人在悄悄在幫談澤靈,並且蘇琛鈺不知道,不然的話,拘留所的電話不會打到她手機上了,並且,也不會讓她見談澤靈,那些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可如今,電話打了,人見了,還有人在偷偷的錄著音,這不是明擺著有人幫忙是什麼?
會是誰?
如果是談晉滔的話,那也不難想象了,瞞著蘇琛鈺做這些事還是可以的。
但是談晉滔和談沛霖一家的關係,並沒有那麼好。如果不是談澤靈的話,談沛霖根本就不會擁有這一切,更別提,現在談澤靈出事,談晉滔還會出手幫忙了。
恐怕,唯恐避之不及吧。
不是談晉滔,也不會是談永霖。
談永霖和談沛霖關係肯定不好,談永霖想談沛霖手裏一丁點兒家裏的企業都沒,而談沛霖想談永霖趕緊出點什麼事,借此他掌握更多的權利,兩個兄弟也算是……窩裏鬥了。
談家不會幫忙,依靠談沛霖本人,若是在西北,想要幹點什麼事,讓通融通融,或許還會看在談家的麵子上,通融一下,可到了北坪,嗬,勢力都在西北,並且人還不怎麼受寵,誰怕他?並且,談澤靈還是蘇琛鈺給弄關進來的,那些人更會底氣足了,肯定不會通融。
難不成談沛霖背後有比蘇家更權勢滔天的家族?
秦安寧在腦海裏搜羅裏一圈,這念頭也就拋到腦後了。
純屬隻是一想,但是還真沒有比蘇家權勢滔天的家族了。
但有必要問問蘇琛鈺。
想著,從上衣口袋裏掏出手機,找到他的電話號碼,毫不猶豫的撥通,不經意間看到手機屏幕右上角的時間,已經九點多了,又忙將電話掛斷,好在,還沒有撥通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