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牌成功後,荷官會根據之前定好的誰先發牌來發放,而這樣一來,一張好牌,就落在與她串通一氣的那人手上,而另外一張差牌,就在另一個人手上了。
所以,這勝負很明顯。
視頻中的荷官就是這樣,她和金門牙已經定好她先發牌,金門牙先發牌,所以,第一張牌一定是好的。
視頻本來是隻有兩分鍾,但是速度放慢,所以足足播放了八分鍾才結束。
荷官臉色已經白的不像話,一雙腿嚇得癱軟站不直,還是保安架著她她才勉強站直。
金門牙臉色也是瞬息萬變,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裏全靠他的厚臉皮。
秦安寧眼神冷冷地掃了一眼荷官和金門牙,說道:“這牌還沒有發到我手上,已經被我發現,所以站在我麵前的人可以自行檢驗。”
金門牙看她已經將牌揚起來,還是不死心,又衝上前,猛地一跳,眼看著牌就要到手,但是他海拔是硬傷!
跳了那麼一下,還不到秦安寧頭頂,更別說伸手搶她手裏的牌。
秦安寧看他一跳也沒搶住自己手裏的牌,突然覺得好笑,又死死忍住,冷聲道:“怎麼?又想急於毀於證據?”
“哈哈哈……海拔太低!”
“還不到人家頭頂!”
“……”
周圍一陣嘲笑聲傳來,金門牙氣的直咬牙,但是不能發作。
秦安寧挑挑眉,說道:“這麼多人嘲笑你,你怎麼不找人幹死他們?”
“哈哈哈……美女你被嚇唬了!”
“就他這海拔,他會幹死誰啊!”
“……”
秦安寧忍不住輕嗤一聲,“好歹手上有幾個人再來嚇唬我啊。”
“滾滾滾,都滾蛋!”金門牙顏麵盡失,抬手揮了幾下,氣道。
話落,他也準備抬步就走,又被秦安寧一把抓住後衣領,“去哪兒?事情還沒玩,別著急。另外你就這麼走了,你那位美女怎麼辦?”
荷官一愣,也看出來他要走,臉上驚慌道:“金哥,你可不能不管我,你說事成之後,分我三成的。”
“賤人,是你出的主意說這麼做,老子才聽你的!”
荷官急急說道:“金哥,你……不能這樣啊!我是在賭場裏麵工作,是荷官,我怎麼會這樣做自坑門店呢!若不是你誘惑我,我才不會這樣!我是有職業操守的!”
秦安寧看著兩個串通一氣好的不行的人如今互相推卸責任,真的是覺得在看一場落井下石你推我我推你的大戲。
勾勾唇角,冷聲道:“你們兩個可以私底下說誰對誰錯,接下來,我來讓大家這牌是不是我說的那樣。”
秦安寧抬手將第一張牌正麵對著所有人,是紅心10,眾人看了看,暫時沒說話,緊接著,秦安寧將第二張拿出來,對著所有人,是黑桃a!
“咦,一個10,一個1,這……”
“別說話,別說話,接著看!”
秦安寧又繼續拿第三張牌,是梅花9,這牌出來後,眾人倒吸一口氣,她緩緩的將第四張牌抽出來,是紅方3!
“這勝負已經出來了,就是如她所說!”
“一個加起來已經是19,一個加起來才是4,這美女隻怕是要10以上點數的牌也不會贏!”
“萬一下一張牌數是3呢!”
秦安寧沒有吊著大家的胃口,接著第五張牌亮出來,是梅花a!
接著,她唇角勾起冷笑,緩緩說道:“勝負已經出來了,他點數加起來一共是20,而我就算是得了一張10以上點數的牌,那也是沒用。”
秦安寧將最後一張牌亮出來是黑桃7!
荷官即便有人架著,也站不穩了,“撲通”一聲,癱軟在地。
秦安寧拿起話筒,冷聲問:“我想問問,賭場都沒有經理或者一個領頭人嗎?”
“有,怎麼會沒有!”
“那不就是,站在那裏不吭聲!”
秦安寧順著那人指的方向望過去,視線裏出現一個年齡在40歲左右的男人,那男人目光審視老辣,秦安寧絲毫不畏怯,直直迎上,眼神寒冷結冰。
對於賭場內出現在這種事,可能直接影響地就是這個賭場的聲譽,商氏雖然是混黑的,但是這幾年來好像並沒有有荷官和顧客串通一氣來坑騙另一個的人的。
領頭人走上前來,直接問道:“美女從包廂走到這邊來,我們也不知道你是否對這牌動了手腳誣陷這位先生和我們的荷官?”
金門牙和荷官聽到這句話,眼底又燃起了希望。
秦安寧輕笑一聲,說道:“就知道你們會問,所以全程都監控下來。”
話落,她低頭將在包廂到她走到大屏幕前的那段錄像調出來,播放在大屏幕上。
攝像頭高清清晰,秦安寧又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將牌舉在胸前紐扣的那個位置,即便後來人群密密麻麻,熙熙攘攘,但是攝像頭也拍出來她一直沒有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