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寧能夠洗得一手流利順暢花樣繁多的牌也是因為她喜歡看荷官洗牌。
所以,大致手勢已經具體操作她基本都知道。
就在荷官已經洗完牌準備發牌時,秦安寧突然冷聲叫停:“等一下。”
“怎麼了?”荷官一愣,連忙問。
秦安寧抬眸涼涼地看她一眼:“重新洗。”
荷官下意識地瞄了一眼金門牙,呼吸一頓,問道:“……是有什麼問題嗎?”
“讓你重新洗就重新洗。”秦安寧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我至少要知道……”
荷官話還沒說完,秦安寧伸手將她手中的牌拿過來,卻沒有下一步動作,說道:“將你們負責人叫過來,我有話要問。”
美女荷官臉色明顯一僵,看向金門牙。
“牌是怎麼了?”金門牙立即開口問。
秦安寧並未看他,聲音陰冷:“你是怎麼厚顏無恥問出這句話的?”
又看向美女荷官,說道:“去找嗎?不去的話我親自去找。若是讓我來找的話,這件事就不是我們幾個人知道了。”
荷官又看了一眼金門牙,接受到他眼珠左右轉了轉,咬唇道:“負責人今天……不在。”
秦安寧冷聲道:“你知道負責人今天不在?你去看了嗎?還有,你手在抖什麼?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我沒有……”荷官雙手放在小腹前,緊緊相握在一塊,企圖讓它不顫抖。
秦安寧冷冷看她一眼,站起身,徑直往大廳裏麵走。
手剛握上門上的門把,後麵一聲椅子的挪動聲,她左邊耳朵動了動,感受到來自的聲音,快速的扭開門把,身姿矯健靈活的閃到一邊,緊接著,身後傳來一聲“咚”聲。
她扭頭去看的時候,金門牙已經在和大地親吻,而荷官麵色驚惶地不知所措,她冷冷一笑。
騙她這個活了兩輩子的人?!
真是可笑!
秦安寧剛走了幾步路,後麵便有一陣腳步的倉促聲跟過來,她並未理會,腳步又跨了大些往大廳裏麵走。
荷官和金門牙竟然串通好來坑她?!
真以為她看不明白嗎?
洗牌時為了能讓三張好牌在前麵,所以前麵六張是夾雜著差牌與好牌,所以,洗牌手法基本上一致,甚至於是完全一模一樣的。
可真是好巧不巧的,那洗牌手法她也會,熟練的很,所以看一眼就知道。
荷官情急之下連忙對準對講機:“保安,大廳b區看到一位穿著一身黑的女人製止她!”
金門牙聞言,一愣,很快大聲叫道:“你特麼是不是跟她一夥的?!”
荷官叫道:“我跟誰一夥你不是最清楚?!”
秦安寧在前麵走著的腳步突然放慢下來。
隊伍裏千萬不能有像荷官這樣坑自己人幫助她人的隊友。
喊保安?
那正好她還嫌這個事情沒有鬧大。
保安一來,負責這家賭場的人也該來了。
後麵兩個人緊跟上來,荷官剛走到她身邊,便輕微喘口氣說道:“美女,你把牌還給我。”
秦安寧手裏握著牌一直保持著一直姿勢,慢悠悠地說道:“會給你,我要你這牌也用。”
荷官緊張地臉色有所鬆懈,伸手準備去要,便聽到她慢條斯理地聲音響起:“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她話音剛落,前麵走過來四名保安,看了一眼秦安寧,又看向後麵的荷官,其中一位問道:“怎麼回事?”
“她拿了我的牌。”荷官說道。
保安看她一眼,說道:“美女,把牌還給荷官。”
秦安寧聲音冷淡道:“無緣無故的,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要拿她的牌。”
保安:“……”
問的也有道理。
無緣無故的,拿她的牌做什麼?
荷官垂在兩側的手不由得握緊,緊張地看了一眼金門牙,金門牙正盯著秦安寧,被盯著的人臉色淡淡,臉上毫無戒備,他一咬牙,一個大步上前,伸手去搶秦安寧手裏的牌。
秦安寧眉心一動,在他手就要碰到她手裏牌的時候,快速往旁邊一個大側步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