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翻白眼咕噥:“小熊!小熊!嘁!哥還不是為你好!”
“是不是步子邁的大了?”明正聽熊渝把他的打算說完,不光是暗河現在勢力不可小視,主要是明正覺得這太便宜裕王了。
“咱們在前麵拚死拚活,濕的幹的好像跟他沒什麼關係,成功了他收益給他裕王是最大的受益者,失敗了搭上我們的命,這裕王可是做的隻賺不賠的買賣。”明正也就是稍微心裏不平衡。
明正見熊渝苦笑接著一攤手說:“我就是一說,你就是一聽,該咋的咋的。”
與其被動防不勝防,不如主動一勞永逸,這是熊渝的想法。
明正想想也是。
最後明正提起夏芸輕描淡寫:“夏芸放不下你,放心吧!過不了幾天她自己忍不住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在擺一張臭臉拿出相公的家法,以後她也不敢動不動就離家出走了,女人就是不能太慣著她,蹬鼻子上臉。”
熊渝白了一眼明正:“不是你媳婦兒你站著說話不腰疼!”
熊渝說完心裏念叨了兩聲夏芸!
夏芸阿嚏阿嚏打了兩個噴嚏,兩個噴嚏把老板娘吵醒了,張三畝付了帳把麻婆豆腐打包離開了小酒館。
“芸兒!你打算怎麼辦?”張三畝想探探夏芸口風,夏芸是什麼打算,張三畝希望夏芸跟熊渝一刀兩斷,但是他心裏覺得不大可能,夏芸的一條道跑到黑的性子他太了解了。
“這件事師父早晚會知道。”夏芸好像答非所問,張三畝也多少明白了,也是,自己做了這樣的事師父會怎麼做,最輕的也是逐出師門。
這是對於張三畝來說跟打死他一樣難受。
“在師父不知道之前,你?你走吧!”夏芸心裏磕磕絆絆終於說出這句話。
她想破了頭,就想到這個主意,一走百了,師父不為難她也不為難,天大地大,張三畝在哪兒也能活下去。
“芸兒!”張三畝呆呆的就這麼喊了一聲,他舍不得師父和夏芸。
但是張三畝也明白了夏芸的心思,自己不走為難了她。
看來夏芸最終還是割舍不下熊渝,要回到他身邊的。
張三畝到底不是喪心病狂,他明白夏芸對她他的袒護,他失魂落魄的站了好一會兒才說:“芸兒!讓我再見師父一麵,我怕這一走……我隻偷偷的看師父一眼,我就走!”
“嗯!”夏芸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
一路回去,張三畝一句話不說,倒是夏芸說了很多寬慰張三畝的話。
他們居然誰也沒注意到,小酒館的那個老頭遠遠的也跟了上來。
過午的陽光下逍遙子坐在獨輪車上,他在陽光裏很久了,他一直在想熊渝。
夏芸的腳步聲讓他驚愕回頭。
“師父!”夏芸小跑著撲進逍遙子的懷裏,抽抽搭搭的夏芸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
“芸兒!” 逍遙子鼻子酸澀,他用手輕拍著夏芸的背:“不要難過,生死無常,師父知道你是個堅強的孩子!”
“師父!”夏芸擦擦眼淚扶住逍遙子:“熊渝沒有死,三兒!三兒聽錯了。”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