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渝練到忘我狀態,直到明正不耐煩了一再喊他,熊渝才停手。
瞅著中元可嵐夏芸都不在屋裏,明正問熊渝的打算。
“先找師父要緊。”熊渝心裏不踏實,雖然他也覺得張三畝不可能欺師滅祖,但是感覺不靠譜,隻有找到師父才放心。
而且,熊渝還有關於白骨禪反噬發作向師父請教,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熊渝可不想最後變成王閻王那樣。
“大海撈針啊!” 明正也沒有好主意。
熊渝最擔心的是張三畝哄騙師父離京,那樣的話真就大海撈針了。
明正瘸拉著腿在窗戶探頭,中元在劈柴,而夏芸正默默的刷馬,中元跟她說話也帶答不理的。
“你何不問問夏芸,他們以前有沒有經常落腳的地方,或者可能隱身的地方?”明正想起夏芸,這個主意有道理。
熊渝唉聲歎氣,因為張三畝大家雖然沒撕破臉,但是夏芸的急眼也都看見了,問她打聽張三畝可能落腳的地方,夏芸肯定心裏不得勁,你就是表明不是針對張三畝,夏芸也不信,反而會讓大家心裏更別扭。
“這樣,我唱黑臉,我問夏芸。”明正一副舍身取義的模樣。
“你本來就是黑臉!”熊渝給了明正一拳,明正一條腿蹦著後退:“哥們義氣不白之冤!”
熊渝心裏稍微好了點兒。
“你看看拉家帶口的麻煩不?你看咱,來去自由,你看你師父,一生女人無數,但是從不被女人牽絆,怪不得我師父當初就說,幹我們這行的,不能成家立業。”明正不知那那麼多感慨,熊渝默不作聲。
等明正喋喋不休住嘴了,熊渝才來一句:“我是個俗人!你是不是覺得我做不了大事!”
明正本來想逞口舌之快,沒想真刺激到了熊渝,一看熊渝竟然這樣鬱悶,他倒不好意思更甚了:“也不是,人嘛,吃喝拉撒睡,七情六欲都是俗人,我就是一說。”
正扯淡,夏芸進屋了,明正給熊渝使了個眼色,熊渝出去了。
夏芸心裏堵,她感覺熊渝躲著自己。
熊渝跟可嵐湊一塊兒,看可嵐一針一線細致的縫補衣服。
“夏芸不開心!”可嵐看熊渝的臉色。
熊渝笑笑:“不開心也就一會兒,夏芸心裏不藏事,別管她,過兩天,憋不住說出來就好了。”
熊渝覺得很了解夏芸。
可嵐彎眉淺淺的勾頭把針線咬斷,白皙的脖頸很好看,熊渝用手拂開可嵐脖子上的碎發,熊渝很想在可嵐的脖子上親一口。
夏芸訕訕出來,正好瞄到熊渝撫摸可嵐的脖頸,兩人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夏芸裝作沒看見,繼續去刷馬。
熊渝溜回了屋,進門就問:“夏芸怎麼說?”
“她說她想想!”明正說:“期間厲害關係我跟她說透徹了,讓她不要糊塗,要不然等到張三畝鑄成大錯悔之晚矣!”明正最後還拽了一句。
熊渝坐在床上雙手捂頭胡思亂想。
“夏芸不糊塗,她會想明白的。”明正好像很有把握,但是!熊渝卻覺得沒把握。
中元進來給明正換藥,跟伺候大爺似得。
換完藥中元溜達一句:“平時夏芸出門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的出去,怎麼今天不化妝就出去了。”
“什麼時候?”明正嘴快,熊渝愕然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