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在熊渝的鎖喉下已經嚇破了膽,熊渝也能相信,這些低級打手怎麼可能知道嚴白鴿的秘密。
“你敢耍滑頭!”瘋狂的熊渝還是一提手將老頭拖離地麵,老頭的被勒的已經說不出話裏了,明正啞著嗓子說:“熊渝!回頭我跟你說,他們是嚴白鴿的人,呂不同隨後就到,我們先走。”
熊渝一聽知道了這個時候要盡快撤,要不然呂不同的人來了那就真麻煩了,明正現在這個樣子不能硬拚,而且救人要緊還是別跟呂不同碰麵的好。
轟!
明正一擰身子,兩個緊挨著剛瞄準的弓弩手慘叫著摔下牆頭,拐子銃的巨響真把老頭鎮住了,他閉著眼狼嚎不止,叫的比那兩個摔下牆的打手還慘烈,果真殺一儆百,其餘的噤若寒蟬的住了手。
“走!”熊渝鎖喉老頭並拖著他奔前麵:“說!馬車在哪兒?”
“後 後院?”老頭聲音變形緊跟著熊渝的腳步,這樣他才能喘口氣不被熊渝勒死:“後麵有個馬車。”
熊渝讓老頭指路快速的往呂公祠的後門轉移。
牆上的人反應過來跟著紛紛向後麵包抄,但是忌憚明正的拐子銃都不敢盯得很緊。
“這些是趙無良的人,盯你進了積香廬,即使你不來這兒,他們也會通知呂不同來圍殺你!現在,呂不同在積香廬附近看不見你,他們很有可能在來這兒的路上。”明正前瞻後顧,扶著熊渝搭上馬車的一條腿上了馬車,他匍匐著爬到趕車的位置,拉起馬韁繩,熊渝已經拖著老頭一腳踹開了後門。
明正驅策馬車一出後門就看見一條人影撲下了旁邊的大槐樹。
明正緊急抬手放了拐子銃,但是這個人太快,明正倉促之下準頭有失,這條人影掠過馬車頂直撲控製老頭的熊渝,明正不敢再拉火繩,拐子銃打出去的黑火藥鉛子一打一片,很容易鍋蓋範圍都把熊渝捎帶腳了。
熊渝來不及躲了,老頭就手做了擋箭牌,熊渝撤手之際也就是老頭魂飛魄散之際,呂不同在熊渝撤手的一瞬間掌推在老頭的前胸,他本意是連熊渝一塊白骨禪了,他沒想到熊渝撤手這麼快,軟軟無骨的一堆人肉堆在了熊渝腳下,熊渝滑身,大號菜刀紛飛著阻斷了呂不同連殺勢頭。
“呂不同!”熊渝菜刀翻飛,將來勢洶洶的額呂不同逼退。
“八號!我們終於可以麵對麵較量一下了。”呂不同狠狠的一甩袍襟站穩腳跟。
他一亮相,數十條人影收起了連珠弩箭,明正換了拐子銃將馬車靠攏在大槐樹下。
“我倒要看看你的白骨禪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