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偉庭算個毛,陸莊主改換門庭,這運氣才來了,你打聽打聽,當官的誰不投奔我們家閣老。”
“對對!這個不假。”老汪頭點著筷子連連點頭。
“想巴結我們閣老的人多了去了,都不摸門道,告你說,我們小小姐是小閣老的眼珠子,小小姐一高興升官發財那是一句話的事兒!”
“那是那是!要不我們莊主投奔您家小小姐來了呢!”
“我給你指條明路,這是看在你我有緣,你老哥也不小氣,我們小小姐不缺的就是銀子,你要是想讓我們小小姐高興,就一件事,把熊渝身邊的可嵐弄走。”
熊渝聽到這兒,心裏咯噔一下。
“我們莊主一直這意思,葛大人快回來了,我們莊主打的包票,回來就讓葛大人見著可嵐小姐。”老汪頭吧唧嘴。
“沒招了不是?”
熊渝火氣一下子上來了。
“別以為我們小小姐是有求於你們,我們小小姐要不是看在陸莊主份上早把你們表小姐一塊解決了。”
“對對!真是小小姐給我們表現的機會!”老汪頭緊著拍馬屁。
熊渝忽然聽出別的味兒,一塊兒解決?嚴白鴿?
“我們趙爺說了,現在小小姐忙著處理那個死丫頭,至於那個可嵐,你們莊主必須盡快將她帶離熊渝身邊,到時候你們辦不了事兒,我們小小姐說了,到時候別怨我們小小姐不給你們莊主和葛偉庭的麵子。”
熊渝蹲在柱子底部石化了。
夏芸落在了嚴白鴿手裏?
中元踢了熊渝一腳。
熊渝起身坐回座位,臉都豬肝色了。
熊渝的臉上這麼難看,中元好奇心上來了,他捅咕熊渝:“他們嘀咕啥了?”
中元反正知道這兩孫子沒嘀咕好事,他擔心是不是陸儒臣又打可嵐的主意。
熊渝不想在茶樓說,他拉著中元付賬出了酒樓。
熊渝跟一頭豹子一樣情緒激動:“夏芸在嚴白鴿手裏!”
我靠!
這不是歪打正著嗎?
“把這兩人抓了問問?”中元都覺的在熊渝手底下這兩人小菜一碟。
熊渝搖頭,他搓著腦門:“不!最好是跟著,跟出嚴白鴿的住處!”
“這就容易!待會兒你跟趙無良的手下,我跟老汪頭!”中元挑了個軟柿子。
熊渝沉眉眼神直愣愣的看著地麵,臉上浮現發狠的神色,中元一下猜到熊渝的意圖趕緊說:“我們兩太冒險,我覺得搬救兵比較穩妥,古鬆道長和張三畝來一個也行!”
中元也知道就這兩人能用。
熊渝砸吧嘴:“這樣,中元!你去搬人,今天先別盯老汪頭!”
老汪頭可以不盯,關鍵是中元不認識逍遙子和張三畝住的地方,現在說不定古鬆道長也在那兒。
“我找來找去更耽誤時間,你去吧!我不盯老汪頭,我盯趙無良的手下。”
熊渝遲疑,這樣中元很危險。
“我看那兩家夥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保不準你回來他們也吹不完。”中元搔首弄姿:“你看,就老汪頭也認不出我來!”
熊渝想想也是,又囑咐中元幾句,就匆匆趕著搬救兵,好歹知道夏芸的下落,熊渝心急如焚,一天一夜了,夏芸受多少苦不知道,想想明正的樣子熊渝肝兒都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