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夏芸知道熊渝故意的調侃她,錘了一下熊渝的後腰低聲說:“誰說的,也不盡然,聽說他們也找對食呢!而且也講究忠貞不二。”
得!扯開了野棉花了,夏芸也不知聽誰說的,知道的還不少!
“這你也知道!”熊渝徹底敗了,忽然熊渝笑了起來:“你看,連這樣的人都不例外,這不是人之常情嘛!”
這回輪到夏芸啞口無言了。
“就知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夏芸剛想再錘熊渝,熊渝低語:“幹活了!”
裕王府的大門洞開,轎廳裏抬出來八抬大轎,儀仗拖拉在門口擺開了架勢,白白胖胖的管事太監吆五喝六。。
身著玄色蠶絲夏衫的朱載垕頂門冠玉,被兩個宦官扶著一頭鑽進八人抬的夏涼轎子裏。
那個白白胖胖第宦官一聲吆喝起轎,轎子簷兒上紅流蘇紛披蕩漾,薄紗布幔透出朱載垕端坐的背影,二三十的儀仗護衛前呼後擁奔了東街。
根據朱載垕的作息,熊渝知道這朱載垕是奔弘文館上課去了。
熊渝和夏芸分頭沿街道兩邊跟,遠了不行,突發狀況出手不及。
出了十王府大街剛拐過一個街口,熊渝忽然看見五十步外的明正蹲在一個鐵算子門臉房前。
熊渝周圍看看並無可疑的人,明正一副閑漢模樣,
熊渝看見明正,明正也看見熊渝了,明正站起來跟街對麵的熊渝對了下眼神,這個時候,張三畝從鐵算子門裏一瘸一拐走了出來。
夏芸跟的路東,她跟明正錯身說了幾句,便匆匆穿過街道來到熊渝跟前,熊渝再轉眼明正張三畝都不見了。
“明正說侯鎮德在裏麵算卦呢,熊渝!侯鎮德是誰?”
侯鎮德是跟張伯棟在香燭店接頭倒賣拐子銃的神機營走私犯,明正領了暗殺羅從文的任務,他不去琢磨執行任務,跟侯鎮德幹嘛?
侯鎮德又倒騰拐子銃了?
明正這不是狗拿耗子嗎?
沒見逍遙子,熊渝示意夏芸繼續走,夏芸又說:“明正還說,他看見呂不同前頭進去了,一直沒出來,三兒進去探了探,沒後門。”
熊渝一愣,一個侯鎮德熊渝並不詫異,呂不同也出現在鐵算子這兒,不是巧合吧!
一個呂不同牽動了熊渝的心,處處提防這個家夥不如尋機除掉他。
熊渝一起殺心就放不下了,但是自己的任務明確,他不能舍了這頭顧那頭,熊渝交代夏芸:“夏芸!你跟明正,務必讓明正跟到呂不同現在的落腳點。”
“我不,我跟你,萬一有狀況怎麼辦?”夏芸不幹。
“我能應付,而且不一定有事,明正那邊很重要,明正有他的活兒,我怕他顧不過來。”熊渝知道如果羅從文出現,明正指定放棄呂不同而盯羅從文,而呂不同這條線也很重要,丟了再找無異於大海撈針,盯緊了呂不同,也許裕王朱載垕的安全係數也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