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子沒錯,吃飽喝足溫柔鄉,這小日子還不錯啊!
門口的動靜屋裏的習以為常,曲兒也不哼了隻是懶懶的罵道:“沒人心的東西! 現在才來!”
“離天亮 天亮 早著 早著呢!你急什麼 什麼!”敞胸裂懷的一個結實漢子邊說邊往茅廁這邊走:“說來,咱就來!一晚上,管夠,管夠你!”
明正洞察先機捂鼻子,後麵的熊渝一看這小子撩袍解褲襠才知道怎麼回事兒。
二胡子人還沒到茅廁踉蹌著走到廢棄的花盆旁;掏出黑乎乎的家夥就開始嘩嘩嘩,飄散的尿騷味很重。
“再來晚了不給你留門!”一個女子甩著手帕倚門賣俏,薄衫半敞,背光勾勒的曲線很是迷人,話說的軟軟糯糯勾的二胡子心癢難耐,二胡子一手拎著褲子心急火燎就跟進了門,半截簾子呼嗒,二胡子一把抱住那個女人豬拱起來,女人呀呀依依的尖叫真是勾魂,明正地老鼠一樣出溜出來,就看見簾子下兩個糾纏不休的下半身往裏麵蹭。
明正熱血沸騰的捅捅熊渝,好兄弟要分享:“我說,現在衝進去不人道啊!”
“滾你的!”熊渝起身。
“幹半截再衝進去更不人道啊!”明正緊跟了上去。
門無聲的打開,明正先熊渝一步衝上去,手起掌落,二胡子豬嘴拱著一臉白花花胭脂粉臉女人的肥胸就癱了下去,明正就站在二胡子癱倒的位置,那個女人的驚愕驚嚇驚魂的表情他沒看見,他光看見被二胡子豬拱過的白花花的還在顫動的那個啥……
呃!
女人白眼一翻,前撲到明正懷裏,明正過電一樣站成拴馬樁,任由女人肥美的半裸體順著自己軟下去。
“下手這麼重!”熊渝推搡明正,明正才從水深火熱中醒過神來,他看見熊渝把那個女人拽開,順手扯下門簾子蓋上,我靠,有媳婦的就是不一樣,不大驚小怪:“死不了!”
兩人把二胡子揪到屋中央,明正把燭台放到桌角上,亮亮堂堂的看二胡子。
二胡子人長得也算說得過去,兩撇胡子出彩,鼻頭一個大紅疙瘩紅通通放光。
很快明正弄醒了二胡子,並用抹布蓋住他的臉。
啊!
二胡子醒來發現受製於人就啊的一聲:“誰?”
“二胡子!”明正敲敲他的頭:“放老實點兒,問什麼說什麼,要不然這口氣兒你就別喘了。”
“你們是誰?”二胡子酒一下醒了他循聲來回搖腦袋,熊渝從後麵狠狠的一記讓他停止了轉動脖子:“喂喂!咱是錦衣衛試百戶胡大龍!”
嗬嗬!明正笑了,試百戶?從六品的錦衣衛官兒也這麼囂張!
“別擺譜!擺譜死得更快!”熊渝拿明正的短匕往二胡子的臉上拍了兩下,二胡子的臉抽搐著果然住嘴了。
“你給誰辦事?”
“葛 葛大人!”汗順著二胡子的麵頰往下滴答。
“葛偉庭?”明正故意拔高了音量,拖長了尾音以示不屑。
“是!是!”二胡子應是飛快的轉動腦筋猜測明正和熊渝的來路:“兄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兩位,百花樓!兄弟請客!”
“你領的任務?”
二胡子一愣,明正指壓二胡子的後頸椎,二胡子錐心刺骨的疼痛,趕緊說:“葛大人交代我兩件事,盯一個秀才,監視清馨園。”
盯蔡秀才明正和熊渝毫不意外,監視清馨園?葛偉庭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