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誰了吧!”嚴白鴿覺得隻要自己一個招手熊渝就會向自己滑翔而來,公主?從來就是公主!
“請問當朝嚴閣老是……”熊渝拉長了尾音,眼皮翻了下嚴白鴿身後的趙無良一眼,趙無良45度角看彩繪的房梁,那嘴撇的,好像嚴嵩是他親爹一樣!
“咱爺爺!”嚴白鴿眯眯笑了:“沒騙你吧!”
我靠!咱爺爺!惡心死我吧!
嚴嵩的孫女,嚴世藩的女兒,熊渝還是被驚著了。
想想前因後果,熊渝也就想當然了。
“真的?”明正誇張的o型嘴:“乖乖!難怪錦衣衛都給麵子!”!
怪不得葛偉庭都忌憚,怪不得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明正這回反過來勾熊渝的腳了。
“你別拿我開涮,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以你的家世怎麼可能會讓你……”熊渝知道明正的齷齪想法,熊渝覺得犧牲色相可恥!更重要的是他討厭嚴家人,以前沒覺得鴿子特別討厭,隻覺得是少不更事的丫頭而已,現在他有點討厭了。
“我爺爺向來對我百依百順,我爹更是視我掌上明珠,我喜歡的他們都會喜歡,這個你不用擔心,就是你的身份需要包裝一下。”
嚴白鴿眉開眼笑的看看趙無良,趙無良接口:“這個好說,包在我身上!”
明正看看熊渝,熊渝嚴肅的說:“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包裝什麼?”
“我總不能說你是殺手吧!”嚴白鴿嘻嘻笑,她知道的不少。
“我不是殺手!那是張伯棟逼我的。”熊渝放筷子的聲音很響,很不滿。
嚴白鴿撇撇嘴表示不屑熊渝的狡辯。
“我決定了……”
“我還沒決定!”熊渝搶過嚴白鴿的話,他還是不能違背自己的內心,他不能從感情上利用嚴白鴿,他過不了自己心裏這一關。
嚴白鴿的臉一下子又急了,趙無良說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強扭的瓜不甜!嚴小姐!這個不能強迫。”熊渝站起身:“我的兩個媳婦也不答應!”
“兩個媳婦?”嚴白鴿忽然站起來,椅子發出吱吱的響聲,很刺耳:“怎麼又冒出來一個?”
“就是兩個!她們都容不下第三個!”熊渝說的沒錯,熊渝也站了起來,不過,他很慢很穩的把椅子推後:“而且,我自知配不上嚴小姐!謝謝嚴小姐抬愛!”。
“敢耍我!”趙無良閃過嚴白鴿暴伸右手來扣熊渝的肩膀,熊渝抖肩膀上揚胳膊肘對抗趙無良的淩厲攻勢,吭吭!熊渝推著椅子後退數步。
“住手!”嚴白鴿大叫,一隻細瓷茶杯脆生生的在地上碎成八瓣,嚴白鴿通紅的臉緊抿著小嘴巴,整個小身板都在發抖。
“這麼個不識好歹的渾人,給臉不要臉。不給他吃一點兒苦頭……”熊渝的態度正和趙無良心意,正是乘此機會殺殺熊渝銳氣的時候,嚴白鴿一喝他隻能乖乖住手,他也沒想到一向受不得半點兒忤逆半點委屈的嚴白鴿竟然咽得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