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高氣揚的呂不同頓時被打消了氣焰,但是麵色還是不太服氣。
“有什麼不同?”
“大大的不同!你尚不能掌控白骨禪,發力就是傾力而出,其實殺人不用這麼費勁,你摧毀他全身筋骨也是讓他死,你隻要摧毀他的一截心脈也能製他於死地,那個更容易更快捷更節省力氣?”
熊渝正看見王閻王轉臉的一雙白瞳,熊渝心一抽,徹底地膽寒讓他激靈一下。
這麼說來,師父逍遙子的白骨禪也未練到王閻王所說的極致,要是練到白骨禪極致那麼眨眼間殺人於無形易如反掌,想要摧毀那裏定向定位摧毀,這需要渾厚的掌控力。
“來!再來一個!”王閻王一看呂不同不做聲招呼一聲,呂不同反身出房,接著拎了一個半死不活站都站不穩的奴隸進來。
天啊!王閻王居然預備了很多活人專門教授呂不同白骨禪?
怪不得張伯棟弄來的奴隸很多不知所蹤。
王閻王的枯槁手蓋在這個麵目扭曲慘不忍睹的奴隸頭頂,呂不同撤了手,隻見這個意識混沌的奴隸忽然大睜雙眼,茫然的直視前方,他的兩隻手臂倏地伸展平直,跟個仿真的稻草人差不多。
熊渝擠著窗台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他竟然不自覺的跟著丹田運氣,一股氣竟然按照他的下意識在向右手緩慢推進,水銀一樣的熱度進行時他居然感覺進度清晰,那是一種熊渝從未體驗過的度氣運氣過程。
“摧毀他的心脈你也許看不到領悟不好,這樣,你看看他的左腕,我隻化骨斷脈他的左手腕。”隨著王閻王的話音剛落,熊渝就看見這個奴隸的左手腕忽然垂了下來,詭異的是整條胳膊直直的平伸,唯獨左手腕綿軟無骨的垂下來。
“右手!”隨著王閻王的話音右手也垂下來,這個奴隸不喊不叫但是微微感知讓他的眼睛無限睜大,幾乎要把眼珠子瞪出眼眶了。
“脖子!”
“頸椎!”
……
王閻王挨個演示白骨禪在這個奴隸身上的摧毀體現。
奴隸耷拉的腦袋,整個人無骨蛇一般在王閻王的手下,王閻王一鬆手這個人堆到了地上。
呂不同心服口服。
熊渝丹田熱氣在右手凝聚,秋水伊人劍的劍柄都灼熱了,熊渝的心都在隱隱的發抖。
一陣細風,明正挨著熊渝也往後吊窗上探眼,熊渝這才想起自己看的出神,忘了等著訊號的明正了。
明正等不及了,他不知什麼把熊渝吸引的這般忘我!
明正先是看見了一地詭異的人肉,明正的頭皮隱隱發麻,他一縮脖子,熊渝死死揪住他,唯恐他搞出動靜。
明正把拳頭幾乎都塞進了嘴巴裏,見過死人無數的他也被嚇到了。
白骨禪!
百聞不如一見,一見不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