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白骨禪後遺症(1 / 2)

而後梅棋和陸儒臣居然對弈下棋,這個熊渝不感興趣,聽著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熊渝開始哈欠連天了,悶頭瘙癢幾下,檢點了自己偷聽的不道德,上床迷糊去了。

熊渝生物鍾很準時,不管睡得多晚他都會準時醒,這個準時指的是第一縷晨光亮了東方,當然陰天下雨他也不會睡過頭,這是根植在骨子裏的習慣。

也許你不信,但有的人就是這樣!

梅棋和陸儒臣不知道什麼時候散的,一桌子的黑白子讓熊渝撇撇嘴,有情調的男人女人消遣的方式就是不一樣,熊渝想起夏芸,夏芸才是自己的菜,她不會讓自己相形見拙,女人太本事了,呃,還是夏芸好,不會下棋。

浮雲如紗如縷,早上的陽光一點兒不刺眼,熊渝已經在對著太陽在習練亮劍了。

前院後院來來去去的丫頭小廝經過院子無不躲的遠遠地,看熊渝轉換各種亮劍的姿勢都是衝著一個方向,很是好奇,嘰嘰喳喳交頭接耳,見過練劍的,沒見過這麼練劍的。

一根筋啊!

熊渝不知道他並不受歡迎,但是梅棋的麵子是要給的,從昨晚這幫閑的難受的丫頭片子就對熊渝評頭論足,一根筋成了熊渝的代號。

熊渝絲毫不受幹擾,他每一次亮劍都跟第一次一樣那麼認真那麼傾情投入,他熱愛劍尖相向的方向,他喜歡陽光,他就得跟陽光親。

別說別人說自己一根筋,熊渝也覺得自己有時候一根筋,這有什麼不好?

梅棋拉門出來的同時,旁邊的門也開了,陸儒臣在衝她微笑。

這個也這麼有默契!

然後還沒打招呼,他兩就都看見熊渝了。

梅棋還好點,就是瞪圓了烏溜溜的明眸,而陸儒臣大概從沒見過這樣的奇葩,不但眼睛圓了連嘴巴也圓了,他難以置信院子裏悶聲吭哧不停的揮劍刺向太陽的熊渝是熊渝。

陸儒臣直接無語了,他看向梅棋,眼神求解,梅棋微笑搖頭表示她也被驚到了。

丫頭們端著洗漱用品魚貫進入梅棋房裏,個個扭頭看著熊渝,有的忍不住了憋紅了臉噗嗤笑出聲來。

陸儒臣忍住嘴角的笑意揮手攆走了找樂子尋開心的丫頭們。

“你的這個朋友 呃!你確定是名師高徒?”陸儒臣是個很有涵養的人,他不想把梅棋的朋友貶的一無是處,但是他總覺得熊渝真的是一無是處,他現在心在心裏舒服多了,虧得昨晚還吃醋的不行,現在自信又回來了,梅棋怎麼會喜歡這樣的人。

梅棋也沒法解釋熊渝的行為,但是她感覺熊渝不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的人。

梅棋沒回答陸儒臣的話,她牽著裙角步下台階,熊渝的汗打濕了後背,一動一擰,腰身肩背都疙疙瘩瘩的透著結實。

“睡得晚起得倒早!”梅棋打招呼。

其實熊渝早瞄到梅棋和陸儒臣了,他兩在門口眉來眼去他也知道,這不能影響他一劍刺向太陽,陰雨連天不見太陽,多難的啊!

“你們也是。”熊渝停了亮劍,調節好氣息,倒扣了劍柄遠遠地給陸儒臣見禮,待見不待見的,禮數還是不可費的。

“你 練劍 幹嘛?”梅棋很想婉轉一點兒,但是覺得沒必要:“你師父的白骨禪這麼厲害,你還用得著練劍?”

熊渝氣沉丹田:“練劍就是為了練白骨禪!”

說了你也不懂,熊渝這樣安慰自己。

如果陸乾雨不在,熊渝會一五一十的跟梅棋將這一劍刺向太陽的來曆說說。

梅棋聞所未聞,白骨禪和練劍這是兩個概念,截然不同的武功套路,怎麼練劍是為了給練白骨禪打基礎?

梅棋忽然想到了另一層,也許需要剛剛投入逍遙子門下,入師講究個先來後到,張三畝和夏芸在前……

不對啊!夏芸對這個小子一見鍾情,來了個先斬後奏,什麼掏心窩子的本事不透露給熊渝……

這麼想著梅棋就覺得自己八卦了。

熊渝看出梅棋的心思,直不冷騰的就說:“張三畝和夏芸都不會白骨禪,師父沒有將白骨禪傳授給任何人!”

“為什麼?”陸儒臣過來插嘴。

“師父隻是說我們現在不適合習練白骨禪。”熊渝不想陸儒臣和梅棋把師父想歪了,逍遙子不是那樣的人,他那樣做熊渝知道這是為他們好。

陸儒臣不相信熊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