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很嚴肅的說了下當前形勢,正在這當口,古鬆道長匆匆而至。
“三兒!出事了?”古鬆道長進門一句話讓逍遙子倏地站了起來,張三畝跟了他五六年,別看悶悶的,對於行動很有一套,他出門辦事逍遙子很放心,比夏芸還讓他放心。
從昨夜開始,張三畝就沒閑著,逍遙子要知道暗河的反應,一大早就讓張三畝喬裝進城跟他的好友蔡秀才聯絡,張冶同的死事關重大,必須第一時間讓蔡秀才知道,有些事情逍遙子能做,比如殺人或者保鏢,但是有些事逍遙子力所不能及,隻能靠蔡秀才周旋安排。
熊渝看著表情凝重的逍遙子撚著手指快步迎上古鬆道長:“三兒怎麼了?”
夏芸快嘴:“三兒很溜的,怎麼有事?”
“他剛才接連二次過玄天觀而不入!”古鬆道長拂塵不停的甩來甩去,搞得大家心裏煩躁。
“三兒這是示警,他被跟了,就是不知道從哪裏被跟的。”逍遙子恢複了沉穩,但是內心的不安熊渝還是看得出來的,張三畝已經很危險了。
“師父!我去!”夏芸擰身被熊渝一把拉住了,熊渝回頭:“師父我去吧!”
“先等會兒!我讓明正探風去了。”古鬆道長看著逍遙子:“就是不知道三兒跟蔡秀才碰過麵沒有,不碰麵還好,碰過麵我怕……”
這也正是逍遙子擔心的,蔡秀才整個一個弱不禁風的書生,他要是出事可真就麻煩了,那家夥動腦子動嘴皮子行,動手!直接就歇菜了。
第一次聽逍遙子提到這個蔡秀才,熊渝心裏一動,熊渝感覺逍遙子神秘的背後支撐蔡秀才是個很重要的引線,熊渝一直有種感覺,逍遙子每次決定都不是自己定論的,而是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左右,雖然熊渝他們幾個在執行上有所偏離,甚至不可測的隨機性很大,但是有根看不見的主線在牽引逍遙子,而逍遙子的每個行動都以此為依據為根本,這次鬼馬鎮回來,逍遙子陷入很大的困擾,有熊渝不了解的張冶同這方麵的,還有暗河的。
張三畝不能繞了,他第二次路過玄天觀感覺已經達到示警目的了,他雖然不知道師父和古鬆道長作何反應,但是他不在焦躁了。
張三畝心裏還是有股火氣的,他今天領命剛一進城就發現被跟了,而且,各種方法都沒有甩脫,遇到盯梢的高手了。
張三畝沒有趕往同蔡秀才的聯絡地--湘西會館,而是臨時決定出城把釘子引到師父的眼皮底下,這是一招險棋,一不留神玄天觀就會暴露,這玄天觀可是古鬆道長的根據地,暴露了古鬆道長也就會暴露鴻臚寺的點,接連下來會引起很多的連鎖暴露,張三畝知道後果的嚴重性,但是他又沒有更好的辦法,滅了釘子這是他和夏芸以前慣用的手段,但是今天不同,這個釘子太硬,而且好幾個舛錯,張三畝明白自己裝傻還好,一旦裝明白可能釘子就會先下手了。
剛到吃飯的時間,張三畝就已經坐在大吃四方的酒樓上了,張三畝有了悲壯的想法,吃飽了大殺四方,他一向不是個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