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芸瞪著熊渝,但是對眼找不到焦點,熊渝怕憋不住壞笑自顧埋頭大海碗裏吸溜吸溜喝湯。
再抬眼,那個漢子收拾攤位,後麵梨花白胭脂坊開門了,神不守舍的梨花白胭脂坊夥計在門口打了個逛就進去了。
左耳殺了小梨花,她控製梨花白胭脂坊也不難。
這些夥計是個幌子,小梨花沒了,左耳靠這些幌子讓梨花白胭脂坊表麵看起來並無異樣。
左耳就這樣揣測逍遙子的智商?
熊渝白內障撇了眼夏芸做過手腳的梨花白胭脂坊的牌匾。
那個漢子收拾攤子要撤了。
熊渝決定跟這個家夥,梨花白胭脂坊夏芸留了暗語,不必死盯著了。
眼見天近黃昏,白天冷清的一些門戶黃昏來臨就一下子熱鬧起來。
被夏芸攙扶著熊渝很受用,扇子攤漢子推車拐進了一個大胡同,熊渝夏芸跟著一對老夫婦後麵也進了胡同。
那個漢子在第三個門停下,警惕的借擦汗東張西望,夏芸搭訕著那對老夫婦走過去。
這是一所深宅大院,青瓦白牆,院裏花香飄出來。
熊渝和夏芸出胡同的時候,夏芸發現那個家夥又退回到街上,折身也趕不上了,熊渝和夏芸決定碰碰運氣,他兩繞到大木牌坊,正好看見那個漢子鬼鬼祟祟進了花娘繡坊。
熊渝跟夏芸就像兩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母女靠坐在大木牌坊下。
“天黑,滅了狼窩。”夏芸惡狠狠的說:“不信引不出左耳所在。”
“不行,那不是不打自招我們進京了嗎?”熊渝不瘟不火不情緒化:“沒和師父會合,不能輕舉妄動。”
“那我們在這兒幹嘛?”
“喏!”熊渝仰頭看天,一隻鴿子撲棱棱從花娘繡坊飛出來,翅子畫了一個半圓衝大柵欄方向飛去。
夏芸明白了,攙著熊渝順鴿子方向,但是很快不見了鴿子蹤影,隻能大概知道鴿子落下的方向。
夏芸很氣惱,但是熊渝覺得這也是重要收獲。
摸查必須要在天黑之後,兩人打算回小租屋小睡一會兒再說。
經過梨花白胭脂坊,熊渝慣性看了一眼梨花白胭脂坊牌匾邊框,就一眼他就呆若木雞了。
夏芸也看見了,夏芸愣了一下,差點忘了對眼。
神啊!
梨花白胭脂坊的牌匾上,夏芸留記號的邊框一角被摳掉的鑲金空缺處後麵也被摳掉了鑲金漆塊,而且,跟夏芸摳掉的大小一樣。
熊渝和夏芸互相掐著對方的胳膊,各自呲牙走進回家的胡同。
回到小租屋夏芸反身抵門大喘氣:“師父進京了,他知道我們來了,他知道小梨花出事了。”
忽然找到組織的感覺讓夏芸激動的抱著熊渝的大身板晃蕩:“小熊熊,師父一定不會放過左耳的。”
“師父不會放過暗河!”熊渝抱緊了夏芸,心裏久懸的心剛放下又揪了起來:“怎麼找到師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