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渝手上一緊,許三晃立馬頭皮木漲,呼吸不接趟,臉憋大了。
“想 想活。”許三晃吐字不清的嘎巴著嘴巴。
“你們家那兩個老頭老婆去哪兒了?”夏芸惡狠狠的問。
許三晃呼吸鬆了,他一猶豫,熊渝就知道他在動心思,手上一緊,許三晃往下出溜一截,老樹皮硌的後腦勺生疼,他那裏扛得住趕緊:“成就!”
混喊不清的發音熊渝聽不清,熊渝手頭鬆動。
“滄州!”許三晃倒是機靈了,補充一句。
“今晚回來?”夏芸用刀背拍打許三晃的臉,許三晃半邊臉麻木。
“是!”許三晃覺得咽喉鬆動了許多,他擎著身子大口喘氣。
夏芸歪頭想了想:“你們家的鴿子往哪兒飛?”
許三晃略一遲疑,喉結一疼趕緊說:“京城,具體的我真不知道了。”
這也正是熊渝想到的。
夏芸沒有什麼動作,許三晃呃了一聲腦袋一歪,整個人癱在熊渝的胳膊上,熊渝趕緊抽手,許三晃堆在腳下!
“你……”熊渝惱了一句:“臭丫頭!”
夏芸嘻嘻笑了:“我不舍得你受累!”
時間緊迫,熊渝懶得計較,兩人快速離開樹林。
兩人重新繞道來到蛤蟆渡東邊,隱隱就聽見有馬車的車軲轆聲音很急的趕來。
熊渝夏芸兩馬並排擋住去路。
很快,馬車到了,趕車的隱約感覺不對,三五丈遠就勒住馬韁繩。
馬車裏有女生聲嗬斥。
熊渝和夏芸不說話!
“掌櫃的!好像有人!”車把式誠惶誠恐,邊回話邊探著脖子使勁看:“兩人兩馬!”
“什麼人?”一聲公鴨嗓斷喝,一個大塊頭男人跟著燈籠鑽出馬車。
燈籠上有醒目的許記兩字。
就他!
來的早不如來得巧!
夏芸一碰熊渝的馬鐙,兩人同時夾馬左右包抄馬車,先露頭的公鴨嗓和車把式被熊渝夏芸一個照麵來了個透心涼,車把式栽倒在地,公鴨嗓一腦袋戳到馬屁股上,驚馬前竄,一個寬大袍袖的身影踏著夏芸的短劍竄出來,腳分左右,連環腿兼顧了熊渝和夏芸。
熊渝馬快,錯過了馬車緊接著圈馬在夏芸一側回趕,夏芸與之錯馬,熊渝單腿甩了馬鐙流行快劍將撲飛頭頂的婦人斬於馬下,夏芸跟著圈馬上來彎腰補了一劍。
兩人配合默契來了個開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