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號知道,以後這種事不會發生了,請張先生不要難為小桃,她贖了身就回老家!”熊渝看南霜撇嘴不屑的衝他翻白眼,熊渝頭低的更低。
張伯棟覺得沒必要過問了。
“小子!你得罪了左耳,你打算怎麼辦?”右耳擺著手指瞟了一眼熊渝,忍不住心裏歎氣,精明的男人過眼得多了傻小子又成稀罕物了。
一提左耳張伯棟沉下臉,攏扇扔到桌上,右耳建議在富豪客棧等消息他就心裏不痛快,他並不喜歡看左耳的臉色。
“沒什麼打算,她是她我是我,用不著打算!”熊渝呆雖呆,語氣卻鏗鏘了一下。
右耳放下手,盯著熊渝,嗬的一聲輕笑:“這麼爺們倒讓我刮目相看!”
熊渝不理會右耳的陰陽怪氣,女人有時候真不可理喻,偏向張伯棟的立場剛才幫了一下自己,但是在左耳的立場又看自己不順眼。
門四敞大開,一個精壯漢子屈指叩門,眼睛恭謹的看著右耳,右耳跟張伯棟對了下眼神,便一手牽蕩著裙擺一手搖著著團扇扭著細腰拖拖然走向門口。
右耳就在門外,那個精壯漢子附耳說了好長一會兒,右耳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團扇掩口輕笑,眉梢在團扇的邊沿衝張伯棟輕佻的挑動。
“要我幫忙嗎?”右耳湊上嘴巴就在張伯棟耳朵邊說完一句,一手搭著張伯棟肩膀懶羊羊的問。
“不用!”張伯棟擺手:“這等角色我還不放在眼裏。”
“南霜!讓我們的人天黑之前在銅錢鎮西候命!”張伯棟拍拍椅子把手,心情倒很好的樣子:“八號,出城之前讓右耳教你一招。”
南霜領命出去了。
“你自己幹嘛不教”右耳推搡了張伯棟一下,無視熊渝在場跟張伯棟眉來眼去的調笑。
“我要見一個人,出城之前沒時間了,辛苦一下嘛!”張伯棟拍拍右耳的手,順手勾了右耳的下巴一下嗬嗬笑著走了。
熊渝抬眼看看右耳心裏忐忑,教自己一招?不是借機修理自己吧!
屋裏隻剩下熊渝和右耳,熊渝悶頭不動。
右耳拖拖然歪頭圍著熊渝轉了兩圈。
熊渝繃緊了神經,聚精會神防禦右耳忽然的攻擊。
右耳沒有熊渝預想中的動作,而是圍著熊渝正轉了兩圈又反過來轉了兩圈。
“你的劍快是你的優勢,你自己知不知道你的不足。”右耳沉聲說話,不嬌滴滴的聲音聽起來淩厲。
“除了劍其他我一概不精通!”熊渝心知自己的不足很多,沒法一一列舉。
右耳嗬嗬笑了,如果一個笨人夠誠實,也就不那麼招人厭。
“都以為殺手隻要會殺人就可以了,豈不知殺手首先要做的是不被人殺,不被人殺你才有機會殺人。你不會暗器,但你能躲,這也不錯,”
右耳和藹的語氣讓熊渝繃緊的神經鬆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