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發芽啊!木頭!”左耳真稀罕熊渝,越拒絕她心裏越逆反,強烈的好勝心讓她有了很強烈的征服欲。
左耳一隻手搭上熊渝的肩膀,口氣毫不溫柔:“回過頭來!”
這是幹嘛?霸王硬上弓啊!
熊渝火氣上來了,帶劍轉身,彈劍一封,左耳竟然不動,手指掠過劍鞘,熊渝隻覺得寶劍回鞘的力道不受控製,鏗鏘有聲,再看左耳,不,再看劍還在,就是已經嵌在左耳的胸前了,填了溝壑,兩廂雙峰突起,甚至他把劍的手背都感觸到了異常柔軟。
熊渝腦袋轟隆一聲,他倉皇退左耳柔身欺,一張桌子稍作阻擋,熊渝飛身翻越心想這下脫離膠著了,哪知他剛到桌子對麵,左耳如影隨形裙裾翻飛淺坐桌子的邊沿,瘦骨伶仃的手指一把薅住熊渝的腰帶,手指一插扣帶緊身,再想退熊渝退不動了,也不能再退了,再退上床了。
“原來你喜歡被動!”左耳一腿盤膝一腿勾住熊渝的腰,熊渝站桌旁左耳坐桌上,姿勢勁爆。
熊渝大汗淋漓,他不喜歡對女人動手,糾結了,隻怕動手也白搭!
不善於對付女人是他的軟肋。
“我不喜歡女人!”熊渝都不相信這話是從自己嘴裏說出來的,他被自己衝口而出的話雷到了。
“你······”左耳燙著般鬆了手腳,裙裾飛揚眨眼就站在了桌子這邊,她最惡心的就是短袖之癖!
張伯棟也有斷袖之癖,張伯棟男女通吃,怪不得·······
熊渝鬆了口氣,反而慶幸自己誤打誤撞一句話就揭下了這貼狗皮膏藥。
呼!左耳來得快去得也快!
熊渝追到窗口看見左耳已然不見了。
熊渝直愣愣的放下竹簾,眨巴眼睛思想入神,把左耳這個白骨精惡心走了,紅七正跟趙禿子謀劃出關,現在可以安心等夏芸了。
等?
夏芸萬一找不到這裏呢?
這太被動了,也會增加夏芸的危險幾率,熊渝一想到這兒著急起來,竟然跟左耳順腿了般挑竹簾就想走窗戶。
啪!
一隻小手比他還快,蘭花指翹撩起了珠簾,一張笑容稀奇古怪的臉慢慢上升,夏芸冉冉伸展身形就在熊渝眼皮底下。
熊渝腦袋被雷擊了一樣,忽然一把抓住夏芸的胳膊就往懷裏帶,亦步亦趨,兩人站在屋裏一任珠簾悠蕩,被切割撕拉的陽光在夏芸的粉紅裙擺上跳躍。
“你豹子膽啊!”熊渝光剩下出汗了,他忘了鬆開夏芸的胳膊,他抓的死死的,心裏有種恐懼讓他沒有安全感,他必須死死地抓住,才不至於眼前人灰飛煙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