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麗看著他,搖搖頭道:“有你就夠,其它以後什麼沒有?”馮麗要的是人,而不是身外之物。一個人是否就是以後的全部?沒有人敢確定,或好或者更壞。可是馮麗心有所依人有所靠,哪裏還在意這些?
黃峰心裏難以平靜,心若動兮,人能沉寂?此心若動怎能平兮?
譚雅望著黃峰,一陣難以平靜,為什麼不開對自己?難道我們彼此不值得信任?可是我為什麼把錢給你?難道就是一張白紙嗎?世上誰能想通?
馮麗摟著譚雅在她耳邊輕語“木頭如果解情?花兒怎能沒意?花兒有意?木頭怎能知情?”
譚雅摟著馮麗,她的眼角落淚,原來她一直知道,自己認為做的很好不過掩耳盜鈴。原來最傻的是自己。
馮麗走了出去,留下兩人獨處。黃峰一聲歎息對於譚雅道:“合作是你父親所簽,三家協議,你不能動。我不知道這裏以後是什麼,沒法承諾你!”
譚雅淚珠染落,淚眸望著黃峰,“我們之間是否是朋友?是否一輩子不變的朋友?”
黃峰一陣幹笑,他隻是一個浪子,怎能隨處染情?可是他隻是平靜,這樣對於譚雅太過不公平。
譚雅道:“你還記得花車相迎?你還記得過去曾經?你還記得我無助等盼的無數之情?”
“如果你知道,就應該知道我的人?當你花車而來我已經選擇,車上是我的人,更是我的心。許家那樣強逼,不過想要我的人。譚家進入危機,雖然風平浪靜,可是卻搖搖擺擺。”
“你知道那時的無助?能夠解救譚家,就是我譚雅認定的終生。”
譚雅淚不成聲,今天她把所有話語出來,就是想要黃峰知道。她譚雅心裏的人是一個風雲人物,是一個光明正大的人物。
黃峰張張嘴沒有發出聲音,他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自己不過情傷的浪子,怎能得到如此人兒之情?世間的情人對自己無蹤,自己如何能還?難道又要惹上情債?他望著譚雅,“你不該這麼傻,我不值得這樣!愧對著馮麗,難道還要欠下一生無法還的情?”
譚雅道:“欠我的你還不了,我認定的改變不了,紫青觀是我一生的修行,師傅我心不夠誠,塵緣未盡。你知道為什麼?”
淚珠滴落著臉頰,黃峰沉默著無聲,他的心在疼,女人淚,男人心,誰能明白多少在其中?譚雅幽怨地看著黃峰,淚在落,滴滴落在黃峰心坎。
黃峰變成啞巴,事情讓他難以預料。譚雅望著他,就這樣淚眸望著。黃峰輕顫的手給她擦拭,可是淚猶如天上的雨怎麼能夠擦拭?譚雅摟著黃峰,緊緊地摟著,黃峰僵硬著身子,譚雅眼中幽怨摟的更緊。“難道自己是老虎?讓他如此僵硬膽怯?”
她趴在黃峰肩上隔著薄薄地衣服深深地咬去。這一口讓她嘴上染血,黃峰輕顫麻木著,愣愣地看著譚雅,女人怎麼忽然變臉?她屬狗地還會偷咬人。
衣服染血,讓他樸素的衣服多了一處紅色印記,黃峰覺得這塊肉印記不少牙齒。譚雅道:“這個印記一生都要有我!你永遠逃不掉。”
黃峰哭笑不得,怎麼這樣?男人沒有霸王硬上弓,卻見眼前霸王行。
譚雅道:“還缺多少?”
黃峰道:“我已經賣給你,還能值多少?”
譚雅白了他一眼,“你是不值錢,可是你能掙錢。不然我為何投資?”
黃峰道:“天靜麻煩不,資金流出太多,要救難以估量。”
譚雅道:“用三家協議吧,這樣可以解決危機。”
黃峰沉寂了,那些怎麼能動?辛苦的他們那是所有成果。自己又做了什麼?黃峰搖搖頭,他不能動。
譚雅道:“危機總要過,那些可以後續還。為什麼不能轉彎?”
馮麗走過來道:“他要能轉彎?就不是木頭。”
馮麗拿出三家協議,譚雅拿出協議。黃峰身子輕顫,“合同怎麼在你們手中?”兩人白了一眼,那一眼讓人心慌意亂。
譚雅道:“你要知道這份心,就知道這份合同。”黃峰此刻蒙了,合同與心有關聯?可是任他如何難以明白。馮麗道:“我給鳳蓮打過電話,這裏情況她已經明白。”
黃峰身體在顫抖,這合同代表什麼?他已經明白。譚雅道:“記著努力賺錢,我們都是地主婆。”馮麗道:“知道這份心,莫要忘了這份情。”
黃峰身體再輕顫,這份合同代表著什麼?信任,隻有信任才能這樣。自己就是一個浪子,浪子無情,可是眼前的卻是情深情濃。怎麼還?也許隻有努力,努力,再努力。
黃峰拿著合同,心暖暖地,身子輕顫著,你對別人有情時,別人是否也是有情?情是否相對?黃峰不知道,可是他看到了情,內心深處的情誼。這是否人間皆有情?人生莫把情深遺忘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