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有誌在四方,心中有誌身軀似鋼……這是我們男兒鐵血,燒著我們神經。
黃峰寂寞的眼中有些光亮,那是熱血在沸騰,精神氣再聚集。
郭少峰感覺有一把利劍直刺心髒。背後感覺有些涼意,那是汗溻的。黑衣人感到一把帶血利劍刺的心直顫。那是心在顫抖……
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的眼神,寂寞中隱藏著利劍。哀愁中熱血伶人。看不透,看不透;眾人直搖頭,不應該出現的卻真實的存在。這是什麼樣的人?是一團迷霧。
高燈幾盞,清新的照亮室內。四樓中央大廳裏桌子透亮整齊,樸素的飯菜,飄著香味。沒有了奢侈,隻有簡潔;沒有了大氣,多了些溫馨。就是普通的酒,情濃了的才知道原來酒總是淡淡地香。
友誼見證時間長存,有些人就是這樣,短暫的碰阻,會結下濃濃的友誼。也許黃峰和郭少峰就是如此,兩個天南海北的人會聚在一起,有摩擦變成友誼。這就是緣分,現在郭少峰有些感激黃峰。是黃峰讓他改變了自己,改變了現在。
此情友誼就如水酒,雖淡,卻如陳釀的濃濃,似純的清香過往的長存。
黃峰不僅改變了郭少峰,也讓郭少峰走上正規;郭青山那樣的老人看不透黃峰,郭少峰更看不透。
人與人的距離仿佛很近實際相差太遠,不是距離可以測量。那是人生的差距,有人一輩子庸湧而平。有些人注定如風爆發,如浪千層。
黃峰是個浪子,沒有人可以看明白,浪子注定寂寞,寂寞的愁緒在增。寂寞的是這人生過往。多少年之後誰會記得?如一張往網住了時間,網住人生的歲月。卻網不住人生愁風。
可是人生相遇多少人看得明白?時光如過雲煙,賽過溜駒,留下能是什麼?道不明看不透也許這就人生的迷茫。
黃峰給自己倒滿酒,看著酒飄著淡香,望著眾人道:“此酒是情,此酒是心。各位兄弟今天我越主,我們喝個痛快不醉不歸。”
“峰哥話總是這麼急切,我們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峰哥見諒。你是峰哥大哥,也是我們大哥。”這些都是血性的漢子,誤會就是誤會,過往雲煙。
黃峰道:“不管以前如何,以後南昌我有朋友就是你們。我黃峰雖然是個無才之人,卻對得起做事對人,吾心無愧。”
“峰哥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現在是,以後是。我們任你這個朋友!”幾人相互對望道。
黃峰又道:“什麼時候你們到中原市,我黃峰一切全包。那裏有我的兄弟,有我的窩。更有太多的忘不掉,南昌也是。有太多的思念,太多的不舍。”
人生如此,浪子何求?此酒敬大家,敬各位朋友。黃峰一口悶下杯中酒,長長舒了口氣。看著身邊的人,黑衣的受過教訓,郭少峰在自己身邊吃過憋。
恍若昨天,看著燈燈,丫頭忙著吃菜,嘴上還有菜花。會話的眼睛亂瞅,看到黃峰眼睛趕緊轉到別處,又看到他的壞蛋爸爸,給她媽媽聲著壞話。
郭少峰慈愛的看著女兒,滿臉的疼惜。苗善秀看著女兒,用手擦去嘴邊的菜花。用手撫摸著燈燈的頭,若的丫頭亂搖頭。
黃峰看向身邊的馮麗,馮麗低著頭,想著心事。黃峰用粗造的大手握住馮麗的手,寂寞的眼中有些疼惜。心裏不平靜,在心裏念叨,“傻丫頭……傻丫頭……癡心總是疼,疼得是自己,也是別人。”
浪子滿身愁,沾染是秋後,夢中催盡白發頭。難回首,此身心傷透!何來黃昏是秋?春來嫩葉不相見,夏來花海孤作舟,曾幾時,人影成雙,出入成對,而今隻是孤獨的滿天愁,人影對寂寞心再揪,哀愁雙眼對塵風磨碎。哪有在分心?
傻丫頭……傻丫頭癡心一片暖心頭,望穿秋月,透過春風。癡心丫頭若人伶,碎的心,傷的人;不能在傷人情。過去的終歸過去,一切還要從頭。
酒如歌,淡清如水;今夜無眠醉心頭。
酒滿杯,過不醉不歸,菜香酒藏濃,來者不拒,酒似水,今夜求醉。黃峰杯杯滿,口口悶,嗜酒如水但願來求醉,可是真的能喝醉?沒人知道……是人醉還是心醉更沒有人知道。
馮麗看著黃峰,柔情似水的眼中有些隱霧,不知是心疼?還是為黃峰難受?馮麗看著清淡的素菜,此時難以下咽。
用手緊緊的握住,黃峰粗造的大手。酒似水,醉了忘塵香。忘記心愁的情傷,可是一段情能忘記嗎?無人回答,更無人能夠的明白。歲月如歌,歌在心頭疼在心間。此時酒香卻如水。
黃峰喝的不是酒,而是一杯杯愁苦的水。苦水入懷心作苦,也許馮麗感覺到了。
所以手緊緊的握住。眼中的隱霧為黃峰難受……
郭少峰和他的那幫兄弟喝醉了,黃峰喝地人醉了。馮麗攙扶著黃峰來到了臥室,黃峰眼角有些濕痕,不知為誰而流?
可是馮麗的眼淚默默流出,用手擦去眼角,心總是在這淚珠上疼痛。
馮麗把黃峰扶到床上,又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桌子上。馮麗道:“沒有見過你這麼糟蹋自己的,酒是你那樣喝法?什麼人不會喝醉?酒在淡,那也是酒……不知道愛惜自己。”難道就這樣糟蹋自己?麻木是誰?傷心的是誰?疼得是誰?難道醉酒一切成過往?不過自欺欺人?疼得是心疼得是人!
馮麗著眼淚不自覺流了下來,萍姐已經不在了,你也不能如此對待自己。你是傷的自己,難道我不是?我為了你什麼?看著現在還你不夠讓我心痛?
人都是有感情的,浪子用情之深,不是一般人可以體會的,因為你不是浪子?所以體會不到那種心情。馮麗可以體會黃峰那種痛,所以她的整顆心都在黃峰身上。她能體會那種心情,體會那種刺痛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