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大客戶,老人激動的手還是有些顫意。
黃峰又幽默道:“不光喜慶用品滿意了全要,就是人滿意了也要。黃峰一臉笑意看著老人。
老先生看著黃峰道:“夥子真會笑,我們家丫頭沒有那麼好的命。”老先生著渾濁的眼睛有些紅。
黃峰笑笑道:“天下間就是這麼奇怪,有時候人要等緣分,緣分不到父母在操心也是無用。有時候父母不用操心,緣分也會找上門來的。”
黃峰笑著道:“這個理,老先生你是不是?”
老人道:“夥子的是個理,可是誰家父母不想兒女過好?”
黃峰又道:“我向你打聽的善秀在不在?”
老先生看著黃峰,又仔細看著黃峰問道:“你是來賣東西的還是來問人的?”
黃峰道:“我是大客戶,即賣東西,又要問人。”
老先生又看著黃峰:“怎麼看也不像個二世祖,卻做的事有些含糊。”
一人黑色休閑裝,顯得有點沉穩不駕,身子剛毅矯健。話隨和,怎麼看也不像隨便的壞人,談吐隨意給人一親切感。
老人試探道:“你是來找人的吧?那就不好意思了。我還真沒聽過這個人?”
黃峰又笑笑,“老先生,你看我像來找人的嗎?”
老先生點點頭意思很明顯,你就是來找人的。
黃峰又笑笑看著老先生道:“你看我是那種隨便亂找人的人嗎?”
老先生又點點頭好像你就是。
黃峰看著老先生,平靜的眼裏沒有任何波動,眼中隻有淡淡的哀愁。道:“老先生好像很懷疑我?我是中原市的,已經來南昌市好長時間了,最近我有一朋友改邪歸正,身有喜氣迎身,所以我先買些喜慶之物,提前道喜。”
黃峰笑笑道:“沒想到被老先生懷疑,這是對我心靈上直接產生無法彌補的創傷。老遠聽咱這南昌人很實在。”
黃峰停頓後又道:“這話雖然對你不算什麼,可是,對於我的認知大大折扣。這是對我品行上的藐視。我很心痛,痛的不是我的本人,是我這顆純潔而又友善的脆弱心靈。”老人沒想到一句話還有這麼學識,瞬間錯愕,這一刻還真有些二世祖。
黃峰沒有給他太多思考道:“在這裏卻遭受你這麼不信任的打擊,讓我感到世上人性之間的殘酷與淒涼。”
老人更加錯愕,怎麼變得這樣?一句話責任全在自己。
黃峰道:“老先生你認為這樣對嗎?”
老人錯愕地道:“好像不對……”忽然間不語,就像自己漏嘴一般。
老先生看著黃峰沒有想到自己的點頭,卻換來夥子的這樣的評價,也許自己真的老了,老地看不透這個夥子。
自己看了一輩子的世道,過了一輩子的生活,卻第一次看不清,這個夥子是什麼樣的人?
難道這世道又變了不成?這也不可能呀?老先生對自己有些懷疑。
也許他真的是個善良的夥子,自己不應該不相信他。
老先生問道:“你找善秀有什麼事嗎?”
黃峰道:“有事,是大事,一生當中最大的事,沒有比這事更大的事。”
他純淨的眼睛看著老先生,“也許讓你以後最放心最開心地事。”黃峰隨後道。
老先生領著黃峰到了後院,倒了杯上好的茶水,把自己姑娘叫出來,自己又去看店鋪了。
黃峰打量著眼前樸素的姑娘,臉上淡淡的素妝,苗條的身材,玲瓏剔透的秀美,黃峰平靜的看著姑娘,黃峰沒有話,就這樣看著她,姑娘臉上有些羞意,臉上輕輕的有些微紅,頭不知覺有些低。
黃峰問她“你叫苗善秀對吧!”姑娘點點頭。
黃峰又問她“燈燈是的女兒嗎?”她眼中充滿慈愛,她點點頭。黃峰道:“今年幾歲了?”
苗善秀道:“四歲了。”
黃峰道:“怎麼沒有見過她父親?”
苗善秀道:“她沒有父親。”
黃峰道:“那麼可愛的女兒怎麼會沒有父親呢?誰家的父母不愛自己的子女呢?”
黃峰道:“我知道了,她父親是不是大混蛋?”
苗善秀又低下頭,眼中有些淚花,雖不想讓她流出,卻不知覺往下滴。
黃峰道:“女人的青春很短暫,一轉眼就消失了自己的光彩。你難道還要等下去嗎?是不是忘不掉他?”
苗善秀還是低著頭,淚珠卻越來越多。黃峰看著她,女人有時候很傻,傻的讓人伶惜。
在堅強外表的女子內心總是軟軟的,軟的像水做的。也許像苗善秀這樣不善表達的女子更是如此。
黃峰看著苗善秀“你還喜歡他嗎?”苗善秀點點頭有搖搖頭。淚水始終不斷。黃峰歎道:“既然喜歡為什麼不去找呢?也許因為你,他會改變原來的自己。”
人本來就沒有好和壞,也許因為他生命中的事與人,想不開才受到刺激,因此他的生活,從此好的變壞。這些事誰能想得到呢?誰又能往深處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