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怒目而視的目光,就像看刺裸裸的人樣,黃峰覺得,此刻已經刺裸裸。兩人一步一步逼近,手中長條猶如刑鞭,那上麵的刺頭讓黃峰一陣哆嗦。自己這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需要這樣的酷刑?
“那個……那個……”
“閉嘴!坐好!家裏現在沒你話的權利!”
“我……我抗議!你們欺負男權!我要鳴冤……”
“鳴冤?那要問問手中的刑鞭?”
“我……我……”
“你什麼你?今天去哪裏了?為什麼不在家?”
黃峰望著陳靜,那威嚴的麵孔,瞬間高大,這是像一位統領千軍的女將軍,話嚴肅,霸氣實足。這還是對自己那麼好的陳靜?馮麗怎麼會被她收買?自己變成孤立?
黃峰坐在那裏目不轉睛,腦海思緒著這是為何?看著酷斃的陳靜,還有身後的馮麗,兩人神情多麼像似,自己竟然沒有注意過?現在發現這是最大的錯誤。
“今天,為什麼不在家?”
“我……我……在外麵塵而思過!懺悔所有的過錯。”
“知道錯了?”
“知道!”
“錯在那裏?”
“我不該喝酒!不該昨夜亂醉!”
陳靜黑著臉,那臉上黑中的紅韻,一種冷豔猶存。馮麗在她身後冷眼旁觀,手中刑鞭輕動,可是她的動作沒有讓黃峰看見,更不能讓陳靜看見。
“就這些?”
“就這些!”
“是嗎?”
黃峰望著站起來的陳靜,還有那刑鞭,又是一陣哆嗦。渾身一陣機靈。
“我好像忘記什麼……讓我想想……”
陳靜坐下去,那姿態優美,成熟婉韻,帶著逼真的冷豔,如夜色裏帶刺的紅玫瑰。讓黃峰多看幾眼。
“!油頭滑舌!賊眼兮兮,求救沒用!”黃峰望著馮麗,他沒有想到馮麗會這樣,還有陳靜的冷哼。讓黃峰清醒過來,自己做了天怒人怨。這是兩人對過口徑?她們不該會相互討論過吧?昨夜自己可是醉的一塌糊塗,可是自己什麼也不記得。男人的悲催,竟然對著黑夜。可是黑夜來臨,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黃峰想了想,自己到底範了什麼錯?讓對兩人如此一樣的表情?
陳靜看著沉默黃峰,那個氣呀,瞬間丟出一物砸在他的頭上,那物件遮住他的視線,他明顯感覺這是衣服,一件柔軟的衣服。馮麗紅著臉,陳靜那冷光中多了不自在。黃峰用手拿下,看到的是柔軟的內褲,那內褲上有些髒亂,他瞬間傻眼,自己被內褲蓋頭。
他有些眼熟,這不是早晨自己放在沙發上的?可是怎麼再陳靜手裏?他覺得這是大事,有些明白什麼原因。就像偷吃了腥,被人抓住的證據,讓他有口難辯。
“我……我……”
“你什麼你……”竟敢藏在你的床上,你對我們做些什麼?
“我……我能做些什麼?”
“還沒有?睜開你的眼再看看?”
黃峰望著陳靜,馮麗馬首是瞻,這是徹底被陳靜收買,黃峰變成孤身作戰,硬對兩人緊逼之勢。看著內褲,淩亂,一股氣味讓他為之臉紅。
黃峰扭捏看著陳靜,如果不找出理由,看來不會善罷甘休,他紅著臉道:“我……我……忍不住自慰!”黃峰終於出來讓他感覺羞愧的理由,不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算完。他的話,讓陳靜失去冷靜,他竟然拿著自己內褲自慰?黑紅的臉上露出怒氣,馮麗一陣錯愕,那自己內褲也是那樣,他還不會也是自慰?兩人對望著,刹那衝出,長條的刑鞭對著黃峰一陣出手。那個氣憤與怒火,讓兩人憤憤不平。黃峰就是混蛋,大混蛋,超級大混蛋。
黃峰無比冤枉,他怎麼知道內褲上會是如此?自己半刻記憶沒有,為了快些結束,他隻有這樣出。可是,他錯了,錯的離譜。這個理由讓兩人發狂,他竟然拿兩人內褲自慰,這是不可原諒,隻有狠狠地教訓,讓他改邪歸正。
此刻黃峰被淒慘地教訓著,可憐兮兮望著兩位女俠,希望寬恕自己的罪過,他暗自對天發誓,自己什麼也沒有做過。可是而今百口莫辯。
兩人出了一陣惡氣,“屋內不許你進!”陳靜還揚著手中刑鞭,那樣子威武,霸氣,還有風韻之美,黃峰一陣陣輕顫,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夜黑是男人的悲催,無緣無故自己找個借口,換來一身痛苦的煎熬。男人不是罪,也是淚,蒼天呀!大地呀!黑夜永遠翻不了身……今夜難以入睡。
黃峰此時覺得自己範了最大的錯,最大的冤屈。自己被逼,一切都是自己被逼,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做了什麼?那該死的酒醉。讓他一世英明盡毀!望著進屋兩人,自己一點人權將是蕩然無存。此刻他想起一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