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人,星光燦爛,冷暖春情,沉寂再夜色。黃峰走在夜色,自己是否該走?東海揚塵,不能死心,一天找不到,一天就要繼續,那山水澗已經找過多少次,可如今自己怎麼能夠滅了念想?景德鎮,萍兒的母親是否原諒自己?讓自己是否盡些孝心?可是他不敢想,那一次次經曆讓他心裏輕顫,如果女兒找不到,母親不讓,也不認,自己該何去何從?難道黑夜才是自己歸處?
人生就如這夜色的路,走不走都會撲麵而來,親情就像魚與水,離開了沒有你我,沒有了血濃於水。心就像夜色的寒星,隱跡在夜色微光裏,看到的不是我,是那遠遠地凡塵。熱鬧的都市。在這都市裏曾經留下一點記憶。他走在人行道,攏香怡人,卻打動不了自己的心,隻有孤澀,涵蓋著煙霧繚繞,他抽著煙,朦朧走著。一陣陣陌生號碼打在手機,他望著帶著苦笑,有些事,該來他早晚會來,不是躲就能躲過去。
“你好……我是黃峰,你是哪位?”
“難道聽不出我的聲音?那你應該記起一扣一玉!曾經過不能忘記,從此真誠是兄弟……”
黃峰沉默著,電話還在連接著,那聲音還在,黃峰再聽,他在沉悶。生活總是對人開些玩笑,不是不想聽,玩笑就過,它卻不時的撲麵而來。
“過的還好吧!今晚我們兩個雲南如何?”
“難道你不忙了?這段案子解決了?”
“這個,每天都有,今晚就想聊聊……”
黃峰望著天色,此刻正好“好吧,一會過去!”
雲南是一個飯館,這飯館不大裏麵坐著一位穿著便服男子,英氣勃發。飯館幹淨整潔,幾位穿著本地特色的服飾,讓人回味在本地的習俗。這個男子是戚風,此刻,手裏端著是雲南的普洱茶,普洱茶這裏的特色茶,他端著出神,臉上帶著濃濃的情懷。他的一桌不大,那是五個空位,每個空位有一杯普洱茶,可是卻空空無人,他這樣做很似奢侈。也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端著茶水沒有喝,而是聞過又聞,可是他鼻子早就失去嗅覺,此刻陶醉在茶香。眼前是一片山林,那是串出幾位急行的軍人,他們謹慎在這裏。這是他們五位戰友,他們來此巡邏,一切都是那麼順利。忽然間串出幾個武狼的凶手,帶著惡毒,手裏拿著砍刀,對著他們砍殺,那刀耀眼而刺人,眼前的帶著毒辣,他們身上帶著不少毒貨。這是販毒的人員,一場拚殺,活下他們兩個,一個黃峰一個戚風。黃峰攔下責任,他被轉業這裏。他知道死去的兄弟很慘,被亂刀砍死。那些毒販眼中隻有利益與金錢,他們不過攔截了他們的財路,這就是生死決絕。作為軍人,一切都是護住身後的人影,家人和國人,他們走在死亡路線,隨時隨地獻身精神。他們也不例外,五個人活著自由他們兩人,黃峰受到重傷,一個血扣那是救自己留下的,那個玉佩是偉偉的被黃峰救下,卻沒有留下生命,把這夥人全部端掉,他們也付出代價。那些戰友獻出生命。這是因為猛烈火拚,當時緊急撞擊,被認為黃峰領導錯誤,可是戚風知道,那是沒有辦法。
此刻回想起來他應該站在黃峰身邊,可是自己怕急了,那一刻軍人品質讓他有了缺陷。而今想想對黃峰太多的不公平,可是他的沉默,讓戚風心裏疼痛,事實改變不了,他此刻有些坎坷,真怕黃峰不來。
端著普洱茶,這是他們曾經常常喝到的,雖然味道沒有這純正,可是他知道想要喝出那個味,也許就在一生的夢裏。
黃峰坐在他的對麵,望著他,此刻他有些緊張,在戚風臉上看到了往日的蒼老,看來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難道他還在憶思著以前?自己已經忘記,黃峰端起茶,聞了聞品嚐著。這是普洱茶,不過是一般的那種。
兩人沒有話,就此靜靜地坐著,再黃峰喝茶的時候對著幾個杯子輕輕地碰撞,那是一輩子戰友的情懷,即是他們走了,可是活在黃峰心裏。他們沒有要酒,兩個簡單菜肴,這是再那雲南常常吃到的。
戚風幾次張口,話到嘴邊又縮回來,他看到黃峰,那種孤寂來至骨子裏,這是他的此刻看到的心情。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問,總覺得兩人產生距離。這讓他不出,那個地方出現問題。讓彼此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