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道上也許不是魏虎一人,他看到了匆忙。匆忙的走進那座島,人影太多,男女不等,青春美麗,卻帶著美麗的誘惑,有多少在這青春中不犯錯?那不叫青春?那叫中性!青春容易衝動,這是必然,更帶著血性,這是每個青春的動脈。那是青春的使然。
看到興奮的目光,他沒有激動,而是平靜。平靜中多了思緒多了感慨,這些是黃峰經常的動作,無意中人接觸就學到一些。魏虎他也學到一些,雖然覺得可笑,可是還真管用,讓人看到了接觸了就會帶著思緒,這些思緒避免了過錯。
可是眼前的人卻是雙眼泛光,那光芒帶著癡迷。這不是正常,卻又顯得正常。對於生活中誰又能出對錯?也許像魏虎看到的黃峰。那是真的佩服,人生男人做的光明正大,威武不屈。不是他一個人佩服,而是他們兄弟內心的佩服。他總是沉默,卻在沉默爆發,那種爆發是驚人的更是無限的。
而今他們不,而是記在心裏,兄弟染過血,拚過命,出生入死那種情誼不是兄弟能夠體會,而是彼此生死認可。對於他們的交情那是十天十夜也不完,他們沒有過,而是記在心裏,這就夠了。兄弟在於彼此那一份心,永遠如此。此生不渝,沒有生死誓言,卻比生死誓言還要重情。
黃峰是如此,白旭坤是如此,劉輝是如此,柳風如此,溫青如此,李俊如此,孟春秋如此,錦龍如此,也許這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世間總有些緣分,那是不清道不明。也許他們就是這類人又是這類心。
湖畔,很大,悠悠的亮光點亮湖水,在湖水中像似一啟明燈,那啟明燈裏五顏六色,花彩流闌。平靜的湖水蕩漾著春波,來回行船,快速迎盡。那船頭人影飄動,似激動似萬目流彩,這樣魏虎充滿好奇。人影太多太多,這是去往湖中之島。夜色迷人,在這迷人中也許就是迷失。可是有多少人不是迷戀黑夜?也許黑夜抹上重彩,讓人悄然走進。
他不知道多少人迷失,不過看眼前的形勢,可以讓人感歎。夜色真的迷人,就是迷失也是心甘情願。往往總是在壓抑,壓抑的最後就是爆發,爆發的最後就是徹底迷失,也許夜色就是迷失最好的時刻,可以在這找到墮落的窗口。走進去成為墮落的開始,這是一望無際的夜色夢鄉,凝聚著成千上萬的癡男怨女,成為青春舞動的春色。人生最美是春色,春色撩人不知時!也許就是這個道理。
魏虎再等,李俊再等,人多船少,所以要等,能夠等者都是真心想玩的,不然早就遠去。不然誰有耐心在此?那是開玩笑。能在此的明什麼?那是迷戀!也許這正好符合菜子樓的所想。也許隻有癡等才是最瘋狂的,才是讓菜子樓想要得到的暴利。能夠來這裏的,都知道這裏可以讓人盡情,讓人歡喜不盡。
可是什麼是讓人歡喜不盡呢?也許用過了都知道,那是隻有意會不能言傳。也許他們看到這個時機,人們處於盲目與衝動,讓在沉淪中,快樂地享受前所未有的帶來快感。那些快感就是在這菜子樓,也是快樂的菜子樓湖中之島。
春色在這夜晚特別的寧靜,就像花香不自覺蔓延在心中。呼吸著,留戀著,等待著,花香最似溫柔,人生難得溫柔鄉,多少英雄忘年長?英雄落暮年,總是年少時,春風流闌度,溫柔是他鄉。
秦淮河畔畫舫多,一攬一望十年常;
東風佳客朋三千,來往不識入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