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慧看著此時霸道的劉輝,真的不知道那個才是真正的自己。對她時溫柔敦厚,對待嚴濤卻是怒目而赤。
這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怎麼也來這裏?難道是趕巧?還是他知道自己會來?所以在此等候?天下會有這麼巧的事?
劉輝看著她道:“讓你受委屈了!真的不好意思,上次一別再也沒有聯係,還真把你的電話給忘了。這次特來給你賠罪,常姑娘是否可以賞光,今天我們在此聚會,還請你給個機會。”
常慧看著他,他一臉誠懇,雙眼清澈帶著溫柔,一切在征求她的意見。讓她有些感動,這樣的人真的不多。他真的就如一朵奇葩,穿著隨意,簡直可以沒有品位。就是國產的服飾也是普通裝,卻不在意身外的一切。這樣的人,讓常慧真的有些看不懂。這是個什麼樣的人?
常慧看著他不好意思的道:“謝謝你!讓我感覺這裏真好。謝謝你的緩助,讓我心裏可以放下。”
常姑娘客氣了,我們都是熟人,那麼客氣幹嘛?顯得我們很生分。何況我們還是經常見麵,讓我多不好意思。劉輝扭捏的道。
你要在這裏聚會?這裏好像很不簡單?不是什麼人可以隨便進出。好像要求很高,還是在另找地方,今天我請,主要是感謝。常慧道。
劉輝道:“不用,今天,我們就在此處,而且不能讓你破費。讓次沒有請到你,讓我非常的遺憾。這次一定不能在推辭,走吧,我們這就過去。”
劉輝對著女警衛擺擺手道:“把這人的紅馬給牽進入。不就是紅馬?得瑟什麼?等那天我有錢,我也開一輛推一輛!有什麼好拽的,就一輛外國破車,還不知道自己的老輩姓什麼?真是丟盡國人之臉。”
女警衛看著他笑了,她道:“這種人多了去,多會的白旭坤,還教訓那個開跑車猛人。巧他是包囊癬!專沾染漂亮女孩的包囊癬,他還領著我的還姐妹進入了,也是有個聚會。好像是桃源廳!”
原來是白旭坤,我呢?那就是一個坑貨。活該那人倒黴,那子手段多的是,隨手思花,花在手中。他可以達到匪夷所思的境界,讓人不得不服。
你的真對,那人確實被坑得不行,以後見麵都要繞道而行。這種人就要多些教訓,不然,怎麼知道回頭。
常慧聽著常常愣神,這都是什麼人?難道是專業的審豪隊?對那些富豪的子女多些社會實踐?讓他們在教訓中成長,將來做一個有用的社會動力?這也太不可思議。
劉輝看著常慧道:“不要聽話就跑神,這對自己容易造成誤判,形成錯的思維。不能聽話來判定一個人,那是要通過各種渠道得出結論。”
警衛笑著開車離去,還不忘對他們鳴笛。看著開車得意女警衛,劉輝笑了。
劉輝對著常慧道:“走吧,我們也去,那裏才有意思。三國桃源結義,我們就在桃源相聚。想想就覺得美,這是多麼讓人感慨!”
兩人進入大門樓,青一色迎賓帶著甜美的笑容。齊聲道:“歡迎來到清雅莊,這裏每刻都在為你服務。”
一位清秀的女子走來問到:“先生你好,請問需要什麼幫助?一切願為你服務。”
劉輝道:“不用,我們自己可以去,那地方我們熟。”
常慧看著大門樓裏青色滿院,環境清秀。走廊水澗連成畫卷,這裏確實不多見。她去過那麼多地方,也數這裏清秀雅。
走廊邊有很多名人詞畫,一幅幅古韻流暢,在這裏走過隨步就能看到。豪氣如雲筆峰,線條秀美的古畫。嶽飛的滿江紅,陸遊聲聲慢,李清照傷婉,辛棄疾的詞韻情懷,蘇東坡的豪放,這裏走來幾步,欣賞到風韻與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