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憶,你就熟悉一下他們的工作,然後看看,幫著提些建議或者哪裏需要幫忙的搭把手吧。”看著唯一留下來的肖憶,林子夜笑的溫柔。
“嗯,姐。”笑著應承,林子夜的話,肖憶向來奉為聖旨。
活動中心裏麵逐漸熱鬧了起來,掛彩帶的掛彩帶,吹氣球的吹氣球,搬器材的搬器材……
一下子變成了鬧市,隻是,似乎每一方麵都不順利呢……
“負責人,器材壞了沒有備用的,怎麼辦?”
“負責人,彩帶少了而且有些破了,但是經費沒有怎麼辦?”
“負責人,服裝不見了幾件,而且化妝品之類的也少了些,怎麼辦?”
“負責人……”
“負責人……”
“負責人……”
各種各樣的麻煩事堆積著狂湧而來,一群人圍在素衫的女子身邊訴說各種麻煩,嘰嘰喳喳,吵得人心煩。
林子夜抿緊嘴唇,眉頭微皺,一雙銳利的眼睛卻隻是盯著遠處肖憶的方向,那裏,似乎發生了什麼……
“喂,你們在幹什麼,到這兒可不是讓你們閑著聊天嗑瓜子的,你們這樣會造成打掃衛生的同學的困擾。”肖憶指著幾個站在旁邊完全屬於偷懶閑聊型的男女生,有些憤怒的嗬斥。
“喲喲喲,看是誰在亂吠,原來是我們新來的小妹妹啊。”一男生出言諷刺。
“嗬,有些人就是喜歡狐假虎威,沒辦法。”一女生旁邊附和。
“那也總比隻會偷懶的蛀蟲好吧,隻會浪費糧食還增加別人負擔。”肖憶冷笑。
和我比毒舌,找錯人了吧你。
“你!”氣得身子發抖,卻沒有辦法回嘴,突然眼角瞥到了桌上放著漆染破損表麵的油漆桶,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綻放嘴角。
“啪”,“啊”兩聲,一場悲劇上演。
完整的新開的一桶漆完完全全的潑到了肖憶身上,始作俑者是剛才的那個男生。
身上血紅一片,這可是不掉漆啊,沾上,這衣服就算是廢了。肖憶愣了,怎麼都想不到對方竟然會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真的是帝奇的學生嗎?竟然還是學生會的?!!!
“呀,對不起啊,一不小心就碰翻了,沒事吧。”男生故作驚訝,一副誠心道歉的樣子,隻是嘴角掛著的那抹笑意,卻是最好的證明。
“哼,你看我這樣像沒事嗎?不過算了,我還沒小氣到和一條蛀蟲計較。”肖憶冷哼一聲。
“是啊是啊,您高貴,您是狐,不用和我們這些蛀蟲計較。”男子笑著,假的不像樣子。
“啪”,肖憶的側臉斜向一邊,白皙的臉上現出五根手指印,紅紅的,略微腫了起來,嘴角有血絲滲透,這一巴掌,打得不輕啊。
“就憑你這個新生也有膽子三番四次的說自己的學姐學長是蛀蟲?!!!你算什麼東西,有那個資格嗎?!!!”一個畫著濃重彩妝,穿著妖冶性感的女生站在肖憶麵前,單手叉腰,另一隻手還保持著扇人的姿勢。
全場寂靜,所有的嘈雜都在這一瞬間消失,周圍的人早就被這一巴掌給震住了,隻是那濃妝豔抹的女生無意的一眼,卻泄露了幕後這場戲的操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