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敲門聲將她從焦慮中拉了出來。“祭司小姐,我有一些事情想跟你們說。”杜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她打開了門,杜窮正在門口擺弄著手中的瓶子。“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祭司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的焦急。
“你瞞著村民我可以理解,你還要瞞著我嗎?亡靈距離這裏隻剩下了十公裏,而你真的能夠保護村民嗎?”杜窮將手中的瓶子放回了口袋中,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雖然祭司不知道杜窮的十公裏是什麼意思,但是她還是能夠清楚她已經了解到了現在的狀況。“你們快點離開這裏吧,我不想連累你們。”祭司道,她語氣很真摯,她不願意讓無辜的人遭受到任何的損傷。
“村民怎麼辦,我們或許能逃走,以村民的耐力和速度,他們逃不過去的。我可以幫你,不過我需要你的幫助。”杜窮道,他沒想到祭司看起來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難道她就沒有一點戰鬥力嗎?
“我?”祭司笑了起來,常年累積的負麵情緒差點噴湧而出。“我隻是一個治愈亡靈病的普通人,除了治療,我與那些村民無異?我抵抗他們?”
她緊緊的攥著手中的魔杖。這該死的魔杖,她真的這輩子都不想看到它了。杜窮被月光祭司突然的失態驚到了。
杜窮看了眼她手中魔杖,從魔杖上居然透出了非常不穩定的能量。這種能量正在幹擾她的判斷。
“抱歉。”杜窮欺身直進,要搶奪她手中的魔杖。月光祭司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蔑地笑容。她根本沒有動,看著杜窮的手觸碰到魔杖。
在觸碰到魔杖的一瞬間,杜窮的手像是觸電了一樣。杜窮咬著牙想要奪取,不過一股巨力直接將他推了開來。
杜窮睜大了眼睛。這種規則之力居然沒有辦法被天天消除。“上位的規則之力,與我平級。”天天得出了結論。
“這魔杖除了我誰都搶不走。我每次丟掉它,它都會在下一刻出現在我的儲物空間中。”祭司揮動著魔杖,肆意的敲打著周圍的牆壁。
杜窮這次沒有輕舉妄動,那種躁動正在自行地消除掉。隨著那種躁動能量的消除。月光祭司的情緒開始穩定了下來。
“我剛剛是不是做了什麼?”她看著周圍自己造成的創傷,眼中一抹不易察覺的絕望透了出來。
杜窮沒有再提這件事,他怕她再次暴走,決定將自己的計劃與她直接說出來。“這個瓶子裏裝的什麼,你應該知道吧。”杜窮將剛放入口袋的小玻璃瓶拿了出來。
在玻璃瓶中,散發著月白色光芒的液體在其中不斷地震蕩著。
“月光河水?”
“是的,隻要有這個,勝率百分之百。”杜窮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