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窮躺在床上,之前月光祭司的儀式,讓他沒有任何睡意。天天正在杜窮旁邊無聊地翻著頁。杜窮敲了它一下:“別翻頁了,分析地怎麼樣了?”杜窮翻過身看著天天。
“具體數據缺乏有可信度的對比,很難確定,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便是這個儀式有危險,尤其是那魔杖,本書居然無法查處它的底細。”天天道。
仍然沒有什麼實質上的發現。杜窮又仰躺在了床上。“看來還是盡快去找到那個天賜者吧,話說她一直不告訴我名字是什麼意思啊。”杜窮有些無奈。他隻知道此時那人正在王都,其餘一概不知。
天天飛了起來:“這裏距離靈明草原很近,要不要去調查一下?”不過得到的確是杜窮的否定。他才不會閑著沒事給自己找麻煩呢。他現在要養足精力看看明天月光祭司清除亡靈病的方式。
既然杜窮自己都沒有這個心情。天天也隻好作罷。它飛回到了床頭,繼續自己的翻頁大計,它給自己定了個目標,今天一晚上要翻自己十遍。
與此同時,在靈明草原上。一個身穿銀甲的士兵正在草原長疾馳。他的身體非常的強壯。胯下的馬也是姿容俊美,並不像是一個普通的騎兵。
在他的後背,是一張卷成長筒的羊皮紙。羊皮紙上淡淡的血腥味仍然能夠飄出去很遠。
疾馳了一段時間,他停了下來。他從馬上翻了下來,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滴在了草地上。
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在草地上暈染開來。紅色很快便化為了濃濃的黑。而這灘黑色的液體則開始如同,最後被青草吞噬。
“桀桀桀。”一陣令人牙酸的笑聲從四麵八方奔湧而來。任憑他的精神已經足夠的頑強,仍然出現了短暫的失神。
“是艾文大公叫你來的?”笑聲停止了。“是的,大人讓我將這個轉交給您。對於亡靈病的侵蝕本來是可以成功的,不過……”
“我的計劃隻有成功!你敢質疑我?”那聲音變得異常的冷酷。他哆嗦了一下:“不,但是有一個人,能夠治愈亡靈病。”
聲音消失了,周圍寂靜的讓人害怕。士兵眼睛朝著四周看去,並沒有任何的異常。“吼”他的腳下土地突然裂開,一隻巨大的身體腐爛發臭的鱷魚將士兵直接吞入了肚中。
那張羊皮紙從士兵的身上飄落,被一隻骨爪抓在了手中。“祭品我很滿意,看來我需要跟那個人談判一下了。我對他說的那個人很好奇啊。”骨手消失在了空氣中,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除了地麵上那個非自然形成的大洞和濺出來的零星血沫外。整個靈明草原還是很平靜的,平靜的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