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遇到了些麻煩。不知道能不能救治。”杜窮打了個響指,隱身在周圍天天便將巴魯的母親從封閉的空間中取了出來。
“亡靈病?”那女子的眼神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他蹲下身,在那具宛如骨架的身軀上花了幾個極為簡易的魔法陣。
每繪製好一個魔法陣,那塊本來已經死去的幹皺皮膚便略微出現了彈性。當她繪製了十個魔法陣後,他的額頭已經有著細密的汗水。
“呼。接下來是鑒定了。”她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她用右手按在了對方的額頭上。一圈月白色的魔法陣在其額頭成型。
在魔法陣的中央一團灰蒙蒙的物質從腦門噴湧了出來。那一團灰氣在空中盤旋了一陣子便消散掉了。
做完了這一切,她站了起來:“病情我已經幫她穩定了,而且她的體質並沒有沾染汙穢,你們快點帶著她去月白村吧。”
“你就是月光祭司吧。”杜窮看她那熟練的動作,已經完全的看出來了。對於她來說這本來也不算是機密。“是的,我就是月光祭司,至於本名,抱歉我不會說的。”月光祭司道。
“能不能帶一下路呢?我們不太認路。”杜窮說道。杜窮撓了撓後腦勺,他想要多跟月光祭司接觸一下。
她並沒有拒絕,而是有些歉意:“如果讓我帶路,能不能等我一下,還有儀式沒有完成。”她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根潔白的玉杖,在玉杖的頂端是一塊透明的水晶,那水晶被雕琢成一彎新月。
她舉起那根魔杖,踏入了月光河中。輕柔的歌聲再次從她的口中飄出,河水的柔光宛如水霧一般讓她的身影有些朦朧。
她飄在月光河的中間。以魔杖為中心跳起了一支柔美的舞蹈。同樣給人一種溫和的感受。她的一舉一動真的如同月亮一般清冷柔和,沒有絲毫僵硬遲滯。
突然,她將魔杖插入了水中。在這一瞬間水沸騰了,真正的水霧裹挾著柔光四濺開來。每一粒水珠就如同是一顆珍珠一般,在月光祭司飄蕩著。
“噗”那些“珍珠”爆裂了開來,更加細密的水滴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本來單調的月白突然變成了多姿多彩的極光。
歌聲漸轉悲涼。七彩之色隨著水滴政蒸發重新回歸到了月白。月光祭司的長裙被月光河的水沾濕了,她的頭發在水的映襯下散發出淡淡的白光,就像是從天而降的神女。
當她踏上河岸,他身上的光芒隱退,手中魔杖也已經失去了剛剛的光輝。她將魔杖收了起來,臉上仍然掛著那淡淡的優雅笑容:“讓你們久等了,月光舞曲已經完成,你們隨著我來吧。”
“月光舞曲嗎?”杜窮喃喃道,他已經讓天天記錄下了剛剛的一切參數,等到找到機會他就可以去推演出月光河神奇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