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一旦到了晚上,月光河整條河便會散發出淡淡的微光。那柔和清冷光芒簡直就是月光的翻版。
而漸漸的這條河便被神化了,而且越傳越玄乎。說是那條河具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這已經不能用奇跡來形容,這簡直就是神跡。
不過在驚豔的傳說下,很多人都沒有注意到。這條河被神化後便出現了一個月光祭司。所有想要得到月光河沐浴的人都需要經過祭司的認同。說是月光河的純潔不允許任何的汙穢沾染。
平民們看不出來,但是艾文卻看出了貓膩。那條河真的具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嗎?其中是不是藏著什麼玄機?
“你可以派你的親衛隊去調查啊。”喝不慣紅色誘惑的杜窮從盤子中拿了一塊看起來挺甜的水果咬了一口,然後成為噴火人。
“你們灼日領的子民都是奇葩,我想離開這裏。”杜窮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他估計自己不會被這裏敵人打死,會被這裏的食物毒死。
艾文尷尬的一笑:“是我考慮不周了。這是一個隱秘的委托,不能公之於眾,因此隻能讓突然出現的你們來幫忙。”
“你調查過我們了?”杜窮完全沒有與一個大公說話的自覺,直接站起身靠向了艾文。
“為領下的子民安全著想,是我必須要做的。對於行蹤可疑之人,自然會多一些關注。你們接不接受這個委托?”雖然是用的問句,但是語氣卻帶著不容否定的態度。
杜窮摸著下巴,眼睛骨碌碌地轉著。良久,杜窮站了起來:“抱歉,這個委托我不接受。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考慮一下嗎?”艾文沒有放棄。杜窮搖了搖頭:“那麼告辭了。”
房間中隻剩下了艾文一人。艾文用右手輕輕的撫摸著杯子。杯子中透明的紅色液體微微的震蕩著。
“大人,真的不殺了他們嗎?他們可能會幹擾到我們的計劃。”一個人從窗簾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艾文搖頭道:“打不過,我們打不過他,而且就算打得過他,你能承擔得起莎拉侯爵的怒火嗎?殺了他我們就是與整個長生領為敵,我們惹不起。”
“他是天賜者?”那人有些驚訝。艾文默認了這一點。從杜窮進入到了哈勒斯森林的那一刻他便已經清楚的知道對方是天賜者了。
“隨便派個士兵前往靈明草原。或許這是一個機會,嗯,找個身體強壯點的,對方或許會喜歡。”艾文將杯中的紅色誘惑傾灑到了桌麵上。
“是。”那人再次隱沒在了陰影之中。艾文看著桌子上那一灘紅色的液體,他用手指沾了一點點,在桌子上寫了個“死”字。
“你們必須死,不過絕對不會留下一絲線索。這個世界的走向是由我們來掌控,而不是你們這些該死的天賜者。”艾文的眼睛慢慢轉化成了紅色,看起來異常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