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窮隱藏在一處通風管道之中,他從一個出風口看向了外麵。那些暗殺者仿佛憑空出現的一般,每隔幾米便會有一個。他們神色匆匆,四處尋找著可疑人物,殊不知那個可疑人物就在他們的頭頂上。
天天已經檢查過所有的通風設施,所有通風管道的盡頭並不是遊樂場,而是一個死胡同。在死胡同的盡頭是一個能夠吸納轉化物質的法陣。
真不知道是誰閑得無聊做了這樣無聊的設施。杜窮心中暗罵了一句。
想要離開這裏,隻有一條路,那便是自己來時的路。
整個風部的人員流向圖已經被天天整理好傳送到了杜窮的腦海中。
杜窮閉上眼睛,整理著這份地圖。密密麻麻的小斑點幾乎將整張地圖蓋滿。在杜窮看來這張地圖根本沒有用處。就算他有著極強的計算力,他也不可能在別人眼皮底下走過去還不被發現的。
杜窮用手摸了一下身上的暗殺者的衣服,心念一動。“啪嚓”杜窮從通風管道跌了出來,封住通風口的鐵網已經出現了扭曲,掉落在了杜窮的身旁。
突然從通風管道跌出來一個暗殺者,讓周圍的暗殺者全都聚集了過來。杜窮將衣服上的兜帽按了按,防止出現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其他人還沒有開口,杜窮便率先說道:“大家小心點,我看到他跑進了管道裏,我差點就抓住他了,然而我打不過他被直接踹了出來。”杜窮裝出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因為杜窮身上的衣服,暗殺者們並沒有懷疑杜窮所說的真假。他們抬起頭看著上方的那被杜窮砸開的通風管道,直接衝了進去。
杜窮攔住了最後一個要衝進去的暗殺者。那個暗殺者有些奇怪,剛要說話,卻看到了隱藏在兜帽中的笑容。“抱歉了。”杜窮手中變出一根棍子直接掄圓了朝他腦袋砸了下去。
他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腦袋一痛,昏迷了過去。杜窮二話不說直接扒了他的衣服,當然杜窮還是把內衣都給他留下了,畢竟杜窮是一個品行兼優的好人。
“為什麼要扒衣啊。”天天對杜窮這看似多此一舉的行為很疑惑。“我身上的衣服怎麼解釋?”杜窮解釋道。
如果被發現了,他們絕對會追查衣服的來源,那樣荊軻會很危險。杜窮必須要為以後的各種可能著想。
此時天天終於知道杜窮為什麼要自己屏蔽掉周圍監控了。讓這塊地方的監控出現空白,那麼就沒有人知道這身衣服是怎麼來的,再結合一個昏迷的暗殺者,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改動他的記憶,不要留下任何的馬腳。”杜窮將帶著這個人進入了一個與之前管道不連接的管道,將那人扔了進去。
“我們盡快離開這裏吧。”把那些暗殺者都忽悠到了管道裏,外麵就好走很多。杜窮趁著這段空白期,朝著出口飛奔而去。
“有人來了,而且速度很快。”天天道。天天說完,一道黑影便越過了杜窮。“第一次見麵,你好啊。”那黑影從地板正升了起來。
不過那人整體還是一片漆黑,就像是一個立體的影子。“暗殺會長。”杜窮停了下來。他張開手,太阿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會長張開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轟”杜窮的耳邊陣陣轟鳴。四周的牆壁還是坍塌,天花板開始崩裂掉落,泥土和石頭阻攔住了杜窮前進和後退的道路。
會長抬起另一隻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奇怪的符號。周圍泥土上被刻畫上了一道道的紋路。“我已經將這裏完全的封閉了,不會有人打攪我們。”會長道。
“你想做什麼?”杜窮沒有放鬆警惕,就連沒腦子的天天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會長打了個響指,出現了兩把搖椅。“請坐。”會長率先座了下去,“其實我隻是想跟你聊聊而已。”
不過杜窮並沒有坐下的打算,而暗殺會長也沒有執著於這個問題。“好吧,我隻想問問你,有關合作的問題。”會長說道。
“不可能。”杜窮直截了當地道。他是不會與一個差點毀滅了一個鎮子的人談合作的。“不要急啊,我還沒說呢,你難道不想知道貪噬者的目的嗎?”
不知道何時,暗殺會長的麵前出現了一麵桌子,在桌子上還放著一個金色的茶壺,茶壺的做工很精致,上麵刻畫著一個有著三對翅膀的天使,天使的的臉上帶著聖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