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窮拍了他的腦袋。“我不是gay,你把手放下。我知道你看到我有這能力好奇,但是也別隨便摸啊。而且我變成這樣還不是你的問題。”杜窮把飛在自己身邊的天天抓住直接扔給了他。
“這本書是你那次帶我去圖書館見女鬼的時候遇到的,有事情你去問它,我也是受害者。”杜窮把天天扔給易子宇之後直接與他留出了十米的距離。以他對易子宇的了解,如果不用天天吸引他的注意力,自己恐怕後半程就要裸奔了。
正如杜窮猜測的一樣,在拿到天天之後,易子宇便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天天上。“(????)??嗨。”天天用白光投射出了一個顏文字,證明自己是一本正經的書,雖然好像沒有哪本書會用這方式證明自己正常。
“你就是杜窮說的書?你是做什麼的?”易子宇問道。他問出來之後,天天就興奮起來了,它掙脫了易子宇的手,在易子宇的眼前晃悠著。
“本書可是一本神書,以你們的話來說就是神器,神器懂不懂,就是帶著炫彩的光芒,四處瞎照,照誰誰死那種,這個世界上就我這一本。我跟你講啊,我知道這個無數的知識,有著無數的能力,你千萬不要惹我,惹怒了我,我就把你分分鍾滅了。當然本書是一個愛好和平,善良溫順的書。我還有個任務就是……”
“啪”一團金光直接把天天砸在了地上:“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嗎?”杜窮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用九九中止了天天的話。
“反正都知道這麼多了,讓他多知道點怎麼了,難道你感覺居委會大媽的工作委屈你了嗎。”天天感覺自己好委屈,分明讓自己解釋,還不讓自己說完,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杜窮的嘴角顫抖了一下,他有些後悔讓天天解釋了。分明可以說得很高大上的職業,到它嘴裏就那麼的別扭。
“話說我這已經超出居委會大媽的工作了吧,我這可是在跟土匪戰鬥,怎麼說也應該是片警吧。”杜窮辯駁道。
一般的天賜者都是調解世界糾紛,修複時空漏洞,最多偶爾需要解決一下穿越者的回遷業務,遇到貪噬者的還是少數的。因此天天對天賜者的敘述大致沒什麼問題,但是誰讓杜窮那麼特殊呢。
“隨便了,反正主要工作就是殺人越貨,哦,說錯了,是打砸搶燒。你們太不經嚇了吧,我的笑話那麼不好玩嗎?”天天看著已經躲起來的瓦倫丁不禁說道。
易子宇膽子就大很多,他了解杜窮的性格,絕對不會做這些事情。就算真的變了,他也無悔了,畢竟已經見鬼了,他很滿足。
“主要任務是調解世界中因為你們這些智慧生物可能引起時空崩塌的紛爭,修複時空自然出現的扭曲現象,還有就是消滅貪噬者。”天天在杜窮威脅的目光下終於正經了起來。
然後天天對學渣易子宇講解了很多它認為易子宇能夠聽懂的知識,來讓他了解每一個任務大致的意思。隻不過學渣易子宇聽完後除了“都說的什麼?雖然聽不懂,但是感覺好牛逼,應該抱大腿”的感想之外,什麼都沒有了解到。
天天對兩頭牛彈完琴之後,飛回了杜窮的麵前:“好了,任務完成。”而杜窮看著已經僵立在原地的瓦倫丁和易子宇,他認為天天似乎高估了地球人的理解能力。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自己這樣能夠一天看完並理解背誦幾千頁的《時空導論》的天才。
“我要做的事情很危險,你們真的要跟著?”杜窮看著問道。瓦倫丁已經見識過那些暗殺者的實力,一想到杜窮是要去那幫人那裏救精靈,心中膽怯已經占據了上風。
“我退……”瓦倫丁說到一半,易子宇就捂住了他的嘴。他雙眼灼灼地看著瓦倫丁,一種熱烈的渴望似乎要從他的眼睛中噴薄而出。
“算了我也跟著吧。”瓦倫丁屈服了,他是真的怕了易子宇,如果離開自己恐怕就沒辦法在靈異圈子裏立足了。
杜窮沒有理會易子宇和瓦倫丁的動作。“既然你們打算跟著,那麼便跟上吧,我不會等你們的。”杜窮招了招手,讓躲在一邊的洛奇出來。“我們是該去解救你的族人了。”杜窮抬起頭,在森林的遠方,杜窮能夠看到一層帶著銀色光芒的光幕,那便是禁錮峽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