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托福,位於地中海沿海,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地方。由於它地處兩國的交界,正是由於這特殊的地理位置,讓這個普通的地方變得有些與眾不同,但也僅此而已。
潮濕的空氣還帶著淡淡的鹹腥氣息,此時杜窮等人距離地中海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那種大海的氣息已經撲麵而來。
大巴車停了下來,學生們都迫不及待的湧出了車子。而杜窮則緩緩地走了下來,他一邊下車一邊環顧了周圍的環境。
周圍的建築都帶著一絲古樸的味道,說是一個城市,其實這裏更應該被稱為一個小鎮。路上的行人並不多,大多數都是剛剛從大巴走下來的學生。
公孫清蘭挽著杜窮的胳膊,眼睛已經瞥向了不遠處的莫天。也許是因為不甘心,莫天也轉入了這所大學,自然這次春遊他也跟了過來。
“我們去海邊看看吧,我還沒看過大海呢。”杜窮對公孫清蘭說道。這次的春遊非常的自由,終點就是阿斯托福,而這次春遊會進行一個月,這一個月你就算從這裏會回國,再跑回來都沒人會管你。
公孫清蘭點了點頭,她並不在意去哪裏,外國她也去過很多地方,因此並沒有什麼新鮮感,她之所以來主要就是給莫天演戲的。
這裏距離還並不是那麼遠,杜窮和公孫清蘭打了一輛車很快便來到了海邊。
碧藍的海水澄澈透明倒影著天空的白雲,黃色沙灘上散落著各種顏色的貝殼。在沙灘上還有著不少的椰子樹,每一株椰子樹都非常的高大,沒有經過人工修飾的椰子樹透著一種野性的朝氣。
這是杜窮第一次看到大海,即便他已經算是經曆了很多,但是還是有著一瞬間的愣神。“你第一次來海邊?”公孫清蘭之前明顯沒有認真聽杜窮說話。
杜窮點了點頭,他很早以前就像看看大海了,作為一個身居內陸的孩子,他隻看到過小溪,那種柔美嬌弱怎麼可能與此時所看到的大海的磅礴相比。
他脫掉了鞋子,體會著沙子的柔軟細膩,緩步走到了海水與沙灘的交界處。清涼的海水刺激著他的腳麵,此時一種難掩的激動,讓他想要直接跳到海裏。
這個計劃並沒有成功,因為杜窮聽到了救命的聲音。杜窮和公孫清蘭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皮夾克的男子,頭上帶著一頂帽子,還帶著墨鏡的男子正趴在沙灘上。
在他的不遠處,還有著一個手提箱,那個箱子看起來已經有著不少的年頭,上麵有著大麵積的破損。
“這個人好奇怪,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裏的,而且為什麼喊救命?”公孫清蘭對這個突然冒出來倒在地上的人產生了好奇,難道是剛剛沒有注意?
而杜窮心中的好奇並不比公孫清蘭少,因為這個人之前根本不在這裏,而是天天突然用時空之力傳送到這裏的。
“剛剛我在不遠處發現有人追殺他,追他的人你應該清楚,就是那些暗殺者,也許能夠從他的身上找到什麼線索。”天天說道。
沒想到剛剛來這裏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杜窮穿上鞋走到了那個倒地不起的人麵前。此時近距離觀看能夠看到他的身上有著不少處的劃傷,看起來在他逃亡的時候還是受到了不少的攻擊。
隻是一個普通人,居然能夠從暗殺者的手中逃生,即便是因為天天幫忙,但是能夠堅持到被發現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你聽到我說話了嗎?”公孫清蘭再次問道,這次杜窮終於想起來身邊還有一個公孫清蘭。“你先找個地方休息吧,這個人可能需要幫助。”杜窮說道,他不想把她卷入到這件事情之中。
“我也很好奇。”公孫清蘭並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來到了那倒地不起的人身邊。她端詳著倒在地上的外國人,而後指著他道:“他真的沒事嗎?”
“應該沒事,就是昏迷了。”杜窮說道。而就在杜窮說完之後,那個人的手指動了一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自己麵前的兩個人的時候,他猛地坐了起來,然後四處摸索著,摸到了那個皮包之後,抱著皮包朝著後麵蹭了幾下。
“你、你們是什麼人。”那個人哆哆嗦嗦地說道,剛剛被人追殺,此時他還沒有從驚嚇中回過神來。
“我們隻是旅客,並沒有惡意。”杜窮表示自己並沒有惡意,而那個人也發現這兩人無論是氣質還是服裝都與追殺自己的人相去甚遠,也終於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