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綾財團的董事長名叫莫府,由於他過於愛護妻子,因此在妻子死後便一蹶不振,一切的大小事務全部交給了其子莫天。而莫天雖有才華,但是確實一個輕浮放蕩之人,在過去莫天曾做出過很多難以外傳的事情。
讓公孫清蘭成為這樣一個人的未婚妻。作為一個不算是朋友的朋友,他也是不願意的。既然有這個能力破壞,那麼自然要試一試。
“哎呀呀,沒想到你這個窮小子也能牽涉進這種豪門中的事情。”杜窮剛踏進宿舍門,天天便揶揄道。
“我猜她也是了解莫天的為人,所以才想拒絕這件事情吧。他父親可能也不想,但是奈何念綾財團也是一個大勢力,不好反對。”杜窮坐在椅子上,拿出了一支筆和一張紙,然後便開始畫起了關係圖。
畫完之後,杜窮將那張圖給天天看。“從剛剛你給我的資料,分析出了這些,你看出什麼了嗎?”杜窮特意在“看出來”這三個字上加了重音。
天天在那關係圖前晃動了許久。“哦~”天天道。“看出什麼了?”杜窮問道。“看不懂。”天天特別誠實地說道。
“看不懂就別哦。”杜窮道,然後在公孫清蘭的位置畫了一個圈。“以公孫清蘭的能力,任何人都是想要拉攏他們的,但是你沒發現凡是與公孫清蘭有交集的勢力,除了江燕燕之外全部在一年之內悄無聲息的沒落了嗎?”
杜窮重重地在最近剛剛沒落的一個公司那裏敲了幾下。經過杜窮的提醒,天天終於意識了過來:“公孫清蘭請你幫忙已經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杜窮點了點頭,公孫清蘭已經沒有任何的後路,否則即便自己有著出眾的能力,她也不可能讓自己幫忙,畢竟兩人完全處於兩個世界。
此時杜窮再想想公孫清蘭眼中的那份寒冷,那完全是一種孤獨無助,是為了保護自己的一份武裝,或許隻有在江燕燕的麵前她才能夠敞開心扉吧。
“有錢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啊。”杜窮歎了口氣。“反正你沒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也許你就財色雙收了呢。”天天在杜窮的麵前晃悠著。
“去你的。我自己什麼樣我心裏有數。”杜窮拍了天天一下。“看起來到時候需要製定一個計劃呢,就叫晚宴計劃吧。”杜窮拿著筆,用右手撐著腦袋,想著除夕的對策。
而在杜窮想著對策的時候,在一棟裝修得頗為華麗的別墅中,一聲什麼東西被摔碎的聲音突然出現。
“少爺息怒啊。”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說道。“我息怒?他算什麼東西,為什麼會被蘭蘭看上,就他那種窮小子,我分分鍾滅了他,老子有的是錢,他那種乞丐,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莫天吼道。他隨手將桌子上的所有名貴瓷器直接掃到了地上。
嘩啦啦的聲音此起彼伏,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地麵上便已經布滿了瓷器碎片,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
“少爺,既然您都知道他根本鬥不過您,那何必生氣呢?小的現在就派人去除掉那個乞丐。”那個看起來像是管家的人還在努力的勸著莫天。
“我氣不過,為什麼蘭蘭會看上這種人,她的品味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她喜歡誰我也不管,主要是他的能力啊,這種能力隻能為我們念綾財團掌控,到時候我就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富豪,什麼擺不平?”莫天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那種表情即便是熟悉他性格的管家都是一顫。莫天心狠手辣,果決幹練,如果心性在稍微好一點絕對是莫家的大幸,但是……
管家不敢想,他還清楚得記得莫天是怎麼幹掉那些依附公孫家或者與公孫家有聯係的各大企業的。那些手段根本不是一個心懷慈悲的人能夠想到的。
他也曾經勸過莫天,但是莫天根本聽不進去,或許是從小缺少父母的愛,在他的眼中隻有權利和金錢。什麼情感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女人對他來說也隻是一件工具而已。
“去辦,快去辦,找最好的殺手,給我把這個杜窮做掉。起這麼窮的名字,還想跟我都,下輩子吧!死,殺他全家,滅他滿門,朋友也殺,都死去!!!”莫天吼道,然後直接把桌子舉了起來直接扔到了地上。
“砰,嘩啦”這桌子的桌麵本來就是玻璃的,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摧殘,瞬間碎了一地,在每一片玻璃碎片中都映照著莫天那因為憤怒而稍顯扭曲的麵龐。